“你懂什么,我这是刷存在感。”
周觅用公筷给他夹了一根青菜,吊儿郎当地笑,“嫂子和京姐来的?哎我说,你有未婚妻,干嘛去招惹人家?”
少爷寡言了,身子懒洋洋地往后靠,点了根烟,咬在嘴里含糊道,“觉得有趣罢了。”
“渣不渣啊少爷?”周觅笑骂他一句,挪开位置不与他同流合污。
“你别整得到时候京姐讨厌你,连带着嫂子也讨厌你,人以聚分,说不定嫂子也觉得宴哥在外面有人,人小两口今天刚领证,你这是想破坏他们夫妻感情啊。”
周觅像念饶舌一般说了一大段,不知卫松认真听了几句,痞里痞气地瞧了旁边的人一眼,“领证了?最后一天单身了阿宴,不醉不归!”
另一间包房,两人点了菜,京末看完沈满知昨晚准备好的资料,“三泉?上面指明要查他?”
沈满知低头回复着群里的消息,“我和他的私事,顺手查了,你有空进京就带给司佲吧,槐城这边迟早开始接受调查,不如从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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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佲前阵子是提起过这个事,还让我转告你,年关抽时间去粼江一趟,你好久没回去了。”
京末翻到第三份资料,微顿,“这个......和秦家的人有关?”
沈满知把玩着桌布的流苏,“秦家大房那边的人。”
“这种事扯上政界不好处理,何况,”京末看向她,“你现在也算是秦家的人吧?”
她无畏笑笑,“那岂不是更好,深入虎穴一探究竟。”
京末抿唇,神情恹恹,“你别开玩笑,我认真的,你和秦宴风结婚,难免以后遇到家族纷争像京家的内斗......他会帮你吗?”
沈满知不甚在意,安抚她,“涉及利益,他应该会。”
京末收起文件,“有个事我不明白,司佲明明可以直接联系你,是你不给他联系方式?”
“他没找我要。”
“......”
京末竟无法反驳,老板也从来没提过这件事,没想到是“同类”。
——
吃完饭,沈满知开车去了蓝湾,秦宴风不在,欺软怕硬的霸气猫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扑在她鞋子上的兔头上贴贴。
昨晚没怎么睡,饭后就容易嗜睡。
对住的地方她不挑,但是她不习惯。
就好比之前秦宴风让她住在枫桥郡,她也是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才睡了几次,但基本还是住在京尾和茗馆。
沈满知去浴室转了一圈,出来就看到只只坐在大床上竖瞳盯着她,像是在说“这块地盘我占了”。
她和小东西对视了几秒,实在不想叫它的名字,从行李箱里拿出笔记本往客厅去了。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她戴上挂式耳机,处理邮件,余光里进入了一根不安分的尾巴,摇摇晃晃地扫在她的腿边。
她没理,键盘上的手指快出幻影。
只只趴在旁边假寐,伸长的尾巴刚好够着女人的身体,晃累了也没等来爱抚,换了个姿势继续晃。
不知过了多久,沈满知突然感觉腿边多了一团暖和的东西,垂眸看去,小东西蜷曲着身子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
她大发慈悲地伸手挠了挠它的脑袋,沿着背脊顺了下毛,随意敷衍两下继续敲键盘了。
晚上贺嘉带了女朋友约大家一起吃饭。
六点多她才合上电脑,浅浅伸展了一下身子,惊醒了身边的猫,刚睡懵起来和女人对视两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迈着猫步走了。
沈满知轻声哼笑,太傲娇,这性子倒是随主人。
她在玄关处换鞋准备走,只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歪着头看她,似乎知道她要走,喵呜了两声,有点像它上次在秦宴风脚边打滚的撒娇语气。
沈满知蹲下身来,朝它勾勾手,“过来。”
只只看着她没动,坐下,脑袋又歪了几分。
她尝试着叫了它的名字,“......只只?”
果然,傻猫喵呜着朝她走来,脑袋直接蹭上她的手心,主动贴进她怀里。
沈满知揉着它的小脑瓜,“你看看你啊,长得这么高冷霸气,叫这个名字岂不是很灭你的威风?”
她用商量的语气低声哄道,“咱们取个小名,辛巴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