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命就是卫所兄弟救的,我感谢兄弟们,大家说的这些我惭愧,如今世道不好过兄弟们受苦了,我在此保证只要兄弟们相信我,只要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兄弟们,我要带大家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大人英明!”
……
张元梁在台阶上摆摆手,看着激情满满的众人,张元梁觉得还要在添一把火。
大声说着:“刚才说的赏赐,大家都要拿,有功就要赏,这是我的做事原则,只要听我张元梁的,我不会亏了大家。”
众人听了这句话,齐刷刷跪下。
“谢大人!谢大人。”
张元梁随后安排自己四弟去发钱,最后又安排梁大山把人带回去,梁大山不愿意,觉得有人来行刺还没有找到幕后的人,现在府邸肯定不安全,自己要留下保护大人安全。
最后拗不过梁大山把这四十多人分成三批,轮流在院子里保护。张元梁想想也有道理,最后也只能按着他的意思来。张元梁把刚才不要赏赐的那个士兵留下,准备和他好好聊聊,毕竟这样忠心的可要好好培养。
闻宝本来突然听到大人留下自己,心里瞬间开始无数幻想,心里开始想象大人会问自己什么。
待张元梁安排好一切回到自己的堂屋,坐到自己的太师椅上,看着这个精壮的小伙子有些拘谨,示意他也坐。
闻宝听着大人的话坐下,不过只有半个屁股挨着板凳。
张元梁笑着问他:“你叫什么?”
“大人,我叫闻宝。”
“哦!姓闻呀,这个姓到时候少见啊!”
闻宝有些扭捏的说道:“这是俺爷给我起的名字,希望我以后能有个温饱,饿不死。”
“哈哈哈哈,好名字!别紧张,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刚才你和那两个贼人拼杀的时候不畏生死,大人我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呀!”
听见张元梁的话,闻宝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大人,小的保护大人是应该做的,就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闻宝,好,好,好!”
“有这份忠心我倍感欣慰,以后你就跟着王狗子小旗,做我的亲卫,整个卫所我最老好的就是你了,以后要好好训练,让自己更加厉害才能更好保护我。”
闻宝直接跪下:“谢大人,谢大人,俺一定不会辜负大人,好好训练保护大人。”
“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
张元梁走上前去把闻宝扶起来了,看着比自己高很多闻宝,踮起脚尖拍来拍肩膀表示鼓励。
随后张元梁和他聊了聊家常,了解到他家里人口众多,随后又让他找四狗子领二斗粮食,闻宝最后对着张元梁千恩万谢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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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了寅时的张元梁才有时间休息,因为后背被捅了一刀的原因,只能侧着睡或许趴着睡,有点睡不习惯,不过今天晚上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自己心才算放松了下来,现在的张家大宅内外都有众人把守,这让自己很安心,张元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和周公大战。
当夜罗府孙管家行色匆匆往后院走去,满脸急切像被咬了屁股一般。
“老爷,老爷,是我!”孙管家隔着门一直喊,听到自己老爷声音才推门而入。
“怎么样”罗江着急的问道。
“老爷,大事不好了,那姓张的没事,反倒是那两个汉子死了,县衙里已经去人了。”
“你亲眼看到那小子还活着嘛?”罗江还不死心。
“小五他们在门口盯着的,亲眼看着那小子还出门迎萧捕头呢。”
罗江听了这话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烛火下映照着落寞的表情。
“老孙呀,你和那俩人一起没有被人看到吧?”
“老爷放心,我小心着呢,和他们在秀云楼接上头,那地方人员杂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罗江自我安慰的说道。
“你这几天就别出府了,都谨慎些,晾他们也查不出来,等过了这时间,在传出话给大疤脸。”
等到罗江回到房内,床上刚纳的小妾风骚的勾引,反而被他一巴掌赶走,害怕事情败露导致自己彻夜难眠!
张元梁这一觉自己睡的很香,直到日上三竿才有想起来的意愿。
昨天的事让自己警醒,要快点积蓄自己的力量了。
随后就让在院子里站岗士兵给梁大山传话,让他把息县做爆竹的人叫过来,自己则去书房开始一边画图一边等待。
没错自己毕竟现在有将近三千斤黑火药,张元梁准备把它全部做成手雷或许地雷,毕竟这些才是大杀器,有了这些以后腰杆子也能硬些。
张元梁自己在书房摆弄了好久,画出了各种各样的图纸,觉地雷此时要铁的比较好,因为那样威力才大,正好老卫所有新建的打铁厂。
正在思考以后要怎么搞热武器,要多搞热武器的时候,士兵禀告做炮仗的人已经来了,张元梁闻言欣喜若狂,急着从椅子上开门迎接,突然碰到伤口了,疼的张元梁只得一扭一扭的出去。
今天正在家干活的谭录,因为现在已经到了11月了离过年也没有多久了,也就只有这几个月的生意会好点,毕竟一整年都没有这俩月卖炮卖的多。
突然就得军户敲开大门,他们说自己的总旗找自己,自己还不知道所以然就被拉到这里,谭录在来的路上已经把自己这些年干的坏事都想了一遍,都没有想到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刚上任的军爷。
看着一个面容清秀小厮开的门,表情怀已又痛苦又欣喜,谭录心里突然有一个传言,说这大户人家都爱养面容清秀的小书童供自己取乐,没想到总旗大人一个糙汉子也爱这口。
想到这里谭录浑身不自在,看着自己这个眼前小厮还不让开让自己进去拜见大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坏笑,谭录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屋里大人没有出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身旁的军户看着谭录如此不懂规矩,便提醒道:“还不拜见我家大人。”
“啊,他就是总旗大人,我还以为……”
张元梁看着吃惊谭录笑着:“还以为什么呀?”
“没什么,小民以为总旗大人年龄颇大,没想到大人如此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呀!”谭录还算机灵,毕竟做生意多年,也算把刚才失态圆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