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封风出现了,而且还是以风家家主的这个身份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
这一切如果没有风腾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么风笙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为今之际我们必须要从风腾的嘴里面拷问出这件事情。”
郁知和孟应年相互对视了一眼。
现在孟应年已经让陈勋把公司的事情全盘处理。
除了跨海大桥的项目必须需要他过目之外,其他的陈勋都可以自由决定。
陈勋现在的能力也足够,完全可以应对这些事件。
现在孟应年必须得找出这个邪教组织。
因为像是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很有可能会造成未知的后果。
既然已经发现这件事情了,孟应年就不能坐视不理。
“这一切诡异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风腾,定是他暗中撺掇那个神秘的邪教组织对风家下手。”
怀着这样的怀疑,他们将风腾的情况告知了警局。
警方在接到郁知打来的电话的时候还有一些疑惑。
毕竟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够提供关键的线索。
可是风腾毕竟是风氏集团的总裁,如果贸然拘捕他的话,肯定会对风氏集团有所影响。
这时风笙觉得自己必须要站出来了。
即便说他现在出现在大众视野当中,可能还会引起这些邪教组织的注意。
但是如果他不站出来一直畏缩在幕后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的风氏集团股票的下跌。
虽然说风笙现在的确是想让风腾付出代价,可是没想让整个风家和他一起沉沦。
警方在接到举报电话之后。
迅速行动,传唤风腾前往问话。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风腾坐在椅子上,神色看似镇定,却难掩眼底的慌乱。
面对警方的询问,他矢口否认,言辞恳切地说道。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太担心风笙的病情了,病急乱投医,才会和他们有所接触,但我绝对没有指使他们做任何违法的事。”
与此同时,那些身着黑袍的邪教组织成员。
在审讯室的另一头,也信誓旦旦地坚称此事与风腾毫无关联。
这下子就难办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把风腾保护的这么好。
那个年老一点的警官微微皱着眉头。
他本来以为像是这种组织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是没想到他们却有这么坚定的信仰。
就算是自己的量刑可能会再重一些,他们也绝对不会供出幕后的主使人。
那家别墅他们已经查了,名下是风笙的,跟风腾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件事情就是硬要往风腾身上去牵引也很难达成他们的想法。
而且他们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风腾知道这件事情。
当时郁知和孟应年的确是目击证人。
可是他们的证词采纳可以,但没有办法成为关键性证据。
毕竟物证不足,而这些黑袍人没有办法做佐证的话,也就说明他们必须要将风腾无罪释放。
“师傅,现在我们可怎么办呀?”
那个年纪轻一点的警官有一些疑惑。
主要是他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恶劣了。
虽然说这有可能涉及到商业上的斗争。
不过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模样,这已经犯了非法囚禁罪还涉及到人身伤害。
如果说世界都变成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人民的生活一下子就会乱了起来。
他们警方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会被质疑。
这个年轻的警官他刚刚上班,心里面还有一腔热血。
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边。
可是那个年老一点的警官却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我们警察办一定要讲究证据。”
那个年轻警官微微叹了口气。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呢?”
年老警官微微一笑。
“我们只需要静待就好,没有任何的犯罪不会漏出蛛丝马迹。”
警方在缺乏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只能依照程序,将风腾释放。
得知风腾被放走的消息,郁知和孟应年哪肯善罢甘休。
他们动用自己的人脉,精心谋划。
赵人在风腾离开警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带到了风氏庄园。
风氏庄园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郁知和孟应年站在大厅中央,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被带进来的风腾。
一场激烈的对峙,一触即发 。
郁知和孟应年站在风氏庄园的大厅中央。
四周的烛光摇曳,映照出墙上古老风家族谱的斑驳痕迹。
大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霉味。
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在诉说着风家百年来的兴衰荣辱。
风腾被两名黑衣人押着,脚步踉跄地走进大厅。
他的西装略显凌乱,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不愉快的“邀请”。
“风腾,”郁知的声音冷冽如冰,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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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风家的事,你脱不了干系。”
风腾抬起头,眼神闪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郁知,孟应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风家的人,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孟应年冷笑一声,缓步走近风腾,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风家的人?你也配提风家?风笙的病是怎么回事?那些邪教组织又是怎么回事?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