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慢慢地喝着咖啡,孟应年就靠在吧台上看着他,有一种诡异的温馨。
看郁知喝的差不多了,孟应年开口问道:“今天还要画画吗?”
郁知那里的确有一幅没完成的画。
“画吧,有什么事吗?”
孟应年当然没事,前两天那么忙就是为了现在能闲下来陪郁知。
“没事,我陪你画。”
陪他画只是单纯的陪他,画肯定是不会画。
孟应年说陪郁知画画就安静地坐在他旁边,趁郁知放空的时候喂他喝口水。
晚上吃饭的时候终于不再是郁知一个人在饭桌上。
昨天孟齐铭和今天钱老板的事给孟应年敲了警钟,虽然他们两个都已经解决,但是还是要从源头上切断。
一开始威胁到郁知的是郁成坤,有自己在郁知身边,郁成坤还不敢对郁知怎么样。
现在没发生什么,但难保郁成坤以后会不会作妖。
还是得多加提防。
孟应年吩咐在沪市的人多注意郁成坤的动向,一旦有任何动静,都要向他汇报。
郁成坤这阵子别提有多舒坦了,先是项目上赚到了钱,然后儿子又找了个京北豪门继承人的男朋友。
他归功于把郁知那个灾星卖掉了,从把他卖给孟应年开始,一切都顺利了起来。
在合作伙伴和亲朋好友面前直接扬眉吐气。
郁加寒假开始陪着凌晁在京北多待了几天,前不久才回到沪市。
他得意坏了,几乎天天喊着狐朋狗友出去聚会。
郁成坤越高兴,他的零花钱就越多。
郁加跟个暴发户似的,穿金带银,恨不得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挂在身上炫耀。
只不过郁加不知道他前脚刚离开京北,凌晁后脚就约了别人,还被郁知碰到过。
他兀自陷在嫁入豪门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郁知和孟应年这天晚上早早上床睡觉。
除夕。
天还没亮,郁知睡得正熟,孟应年小心翼翼地起床。
邓阳是京北本地人,昨天就已经放假回家了。孟实候在门外,把祭祖的东西提前准备好。
去祭祖的人只有孟应年、孟恒泽和温一盈三人。
前几年孟远山身子还很硬朗,但到底是年纪大了,晨起这么早,天气又冷,所以近两年都是孟恒泽带着去的。
没叫郑媛慧是因为担心她想起儿子去世的伤心事,忍不住要哭。索索年纪太小,也不方便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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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一盈每次都坚持跟着,她在孟应天墓前强忍泪水的模样更让人心酸。
孟应年一开始听到大哥死讯的时候情绪激烈,后面很长一段时间还是心绪难平。
索索的出生给了众人一个安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索索是孟应天生命的延续。
擦拭墓碑,清扫台前,放上祭品,孟恒泽和孟应年放下鲜花简单说了两句就先行一步,剩下的时间留给温一盈。
其他人都是带的菊花,温一盈在孟应天墓前放了一束白玫瑰,每一支都是她精心挑选,然后包扎的。
这不是孟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