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年当时听郁知说起那件事,光顾着气愤,然后就是心疼郁知,忘记问起关于这位律师的事情了。
只以为是位热心公益援助事业的律师。
郁知想了想,霍律师提到过比自己大了十岁。
答道:“比我大十岁,应该比你还小两岁吧。”
郁知倒是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那么一说。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孟应年脑内顿时警铃大作。
他还以为再不济都得三四十岁了,没想到比自己还小两岁。
而且比自己认识郁知还要早两年。
孟应年其实还挺在意自己比郁知年龄大这么多的。
他和郁知认识的时间多说也不超过半年。
他时常会想,要是自己能早点认识郁知就好了,这样他就能够保护当时的郁知。
现在,出现了一个比自己认识郁知更早,并且更早帮助过郁知的人。
孟应年不免产生了些危机感。
孟应年谨慎地开口,尽量显得自己没有私心。
“知知,要不明天还是我陪你去吧,亲自向这位霍律师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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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觉得他莫名其妙,当时不是说好了自己去的吗。
“他帮的是我,你跟着去道哪门子的谢?”
孟应年总不能说是担心自己老婆没了。
“我是你的合法伴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帮你就是帮了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郁知丝毫不为所动。
“哦,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跟他又不认识。”
孟应年还不肯放弃:“见了面不就认识了吗?一回生二回熟。”
郁知带着审视的目光扫向孟应年:“你到底要干嘛?”
“我能干嘛,当然是为你着想。”孟应年摆着冠冕堂皇的说词。
郁知油盐不进:“为我着想你就不要去了,不然我很难办。”
孟应年只得妥协。
“那我明天去送你。”
郁知:“不用,让司机送我就好。”
孟应年一路都被郁知拒绝,有些气闷。
郁知一开始还没发现,后来才觉出孟应年的不对劲。
哪有人上赶着当司机的?
郁知只能依孟应年的话:“好好好,明天你送我。”
孟应年这才缓和下来,一口答应。
晚上郁知去找了索索,索索每次见到郁知都很高兴。
上课时格外认真,俨然是把郁知当成了偶像。
温一盈在他们下课后走过来,笑着说:“这孩子都快成你的小粉丝了,之前还说小婶婶是他最崇拜的人。”
索索被自己妈妈揭了底,抱着郁知的腿将头埋进去。
郁知有些好笑的摸摸索索的头。
温一盈打趣索索:“索索之前不是说最崇拜小叔了吗?”
索索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小叔和小婶婶是一家的嘛。”
“哈哈哈。”
“这孩子。”
郁知也被索索这一番话逗得笑弯了眼。
“索索认真练习以后会比小婶婶厉害。”
索索被郁知鼓舞的信息倍增。
“索索会努力的。”
郁知:“好,索索加油!”
东厢房那间被改成的画室里的东西越来越杂乱,起初郁知只是在里面画画,后来又买了东西在家里练习。
上课的时间到底是有限的,如果想进步需要大量的课余时间来进行实操。
凡事没有一蹴而就的,你以为的优秀的人往往比大多数人付出了成倍的精力。
好在孟应年院子里的每一个房间隔音都很好,郁知自己在房间里创作也不会影响其他人。
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