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那些往事,一直都是太后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痛。
即使后来她和桁康德又联系不断,甚至还有了……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人始终都是她心里的一个心结,一个永远也解不开,还毁不掉的心结。
“将这个畜生带下去,哀家以后不想再看到它!”
太后接过冬灵递过来的帕子,一根一根仔细的擦着手指,似乎刚刚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的很。
擦过手后,她随意的将帕子扔到了一边,冷眼扫过地上跪着的二人。
“哀家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关在笼子里的雀鸟必须飞出来!”
太后勾着邪魅的嘴角,看似随意的摆弄着自己的护甲,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
“这戏台子上的主角不上场,那这戏还有什么看头呀?”
“另外,这么多年了,桁康德养在外面的那个贱人你们居然还没有查出来。
哀家甚至都有些怀疑了,是你们能力不足,查不出来,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想查呀?”
太后的眼中满是探究和不信任,手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茶盏在大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的溢出了一些茶水,直接浸湿了太后搭在桌面上的衣袖。
可一向在意形象的太后,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将审视的目光投注在地上的二人身上。
“飞龙,飞虎,你们兄弟虽是桁康德培养出来的人,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是哀家将你们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若是没有哀家,你们早就是那烂在淤泥里的一捧黄土了,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泼天富贵。”
“况且,在这世上,除了哀家,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和胆量去帮助你们报那血海深仇。”
“哀家言尽于此,你们兄弟是选择做哀家手里的刀,还是他人放出的箭,哀家希望你们好好考虑清楚!”
话已说到如此地步,飞龙飞虎两兄弟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赶紧恭恭敬敬的冲着太后行了一个大礼。
“我等兄弟二人必将终身追随太后,惟太后马首是瞻,绝无二心,若违此誓言,死后愿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引得太后的怀疑,兄弟二人毫不犹豫的急忙表态。
以前太后对此事儿的态度模棱两可,他们兄弟二人为了两面不得罪,自然要浑水摸鱼。
但眼下的情况,太后显然已经对桁康德有所不满。
今日也无非就是借着个由头,逼他们兄弟二人做出个选择罢了。
桁康德的权利中间变数太多,尤其是那个一事无成,每日只知道吃喝玩乐,到处惹祸的桁稷,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而太后能凭借一个女人的手段,从一名籍籍无名的秀女,到今日稳坐后宫第一把交椅,这其中的心机和手段,自然不是常人能及的。
该怎样选择,自然不言而喻了。
太后显然对他们的回答也十分满意,嘴角难得的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冲着一旁的冬灵使了个眼色。
冬灵会意,立马施施然的走到了兄弟二人面前,巧笑嫣然的扶起了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