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到一半突然要憋回去,剩下的部分最后从鼻子里出来,天啸感觉到非常的难受。无奈自己的新娘子,已经走出房门。
那訫同从前一样,推开熟悉的房门,进门就看见泪流满面,坐在炕上孤孤单单的女主人。
奚若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换了衣装打扮之后,看起来不如自己的那訫。
已经将头发,梳理成妇人的模样的那訫,瞬间低下了头。开始做自己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个大喜之日对她来说,好像与平日没有不同。
天啸这时也进了屋,因为这个大喜的日子也属于他,他真的不想让其他的人,参与到这个日子,其中就包括奚若。
他尴尬地坐在椅子上,顺便抽起了旱烟,但脑海里却在回忆着,刚才与那訫亲密的瞬间。
当然还要相比奚若,或者是其他的人,总结着她们之间的不同之处,最后总结出,一个女人一个滋味。
“那訫!你给我听好了,你在这个家地位,虽然有了如此的改变,是他理所当然二房。
但该守的规矩还要遵守,在你临嫁之前,老太太应该告诉你。”奚若冰冷的脸附着泪花,伶俐的眼神冷箭一般,看着那訫缓缓地说道。
奚若这样的犀利眼神,好像直接地刺入了那訫的心房,吓得她浑身哆嗦,只是在不住地默默点头。
作为曾经高贵的格格,昨日的贴身丫鬟,当然知道作为二房的凄苦,与正房是很不容易相处的。
自己虽然没有真正体会过,但在京城曾经的家,自己也时常看到过,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虽然自己饱读诗书,并且还有着不俗的容颜,但在不经意间,也不能与丈夫走得太近。
地位使然,二房与正房虽是一字之差,但地位是悬殊的,有着巨大的差别。
正房可以随便处置二房,甚至可以左右她的生与死,所谓姐妹平等、和谐相处,那只是一纸空谈。
“从今以后,你们姐妹之间要好好相处,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我一定会雨露均沾,对你们俩一样的好。”天啸在此刻,好像显得有点不耐烦,突然间冒出这句不着边际的话。
“你真是大言不惭,话说得真好听,还什么雨露均沾、什么对我们一样的好。你对我来说就是喜新厌旧,话这样的说还好听一些。
一个人快活、两个人生活、三个人就是你死我活。规矩该懂就得懂、该守就得守,否则这个家就乱套了。
郎天啸你听好了,今天晚上你哪里都不能去,即使想做什么事,也不要那么的心急火燎的。
步子要是迈大了,小心扯了自己的裆。步子迈错了方向,那就是水深火热。
东西放错了位置,那就是妻离子散,我希望你清楚地知道这些。”奚若看着天啸,恨不得一口吃掉他吼道。
那訫听过奚若嘴里的这一番话,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反应,把她睡前应该做的事做完,然后转身悄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