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年前把她变成女人,然后却又残忍地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即使这样,她还是对自己不离不弃,老郎不免心酸,并且再一次地自责起来。
沭子搂着孩子,不管他是谁的种,都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苦所出,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她不想再看老郎一眼,嘴边唱着儿歌,把孩子哄着睡了,自己也随之闭上了眼睛。老郎看娘俩都睡着了,给她拿出被子盖上,自己默默地出去了。
人就是这样,心情不好反之睡的越沉,睡梦中一种镜像,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远远地看见久违的天啸,向自己大步流星的走来。他那副洒脱身材,英俊的面孔瞬间激活了她,大脑的相关区域。
这是曾经给过自己亲吻的人,当然也是自己的初吻,虽然老郎早于他,与自己有过夫妻之时,但她拒绝他吻她。
同时也让自己知道了,那两种气息混合在一起,是什么样的味道。与老郎在一起多年,但因为自己的拒绝,所以未曾尝试过。
是梦中的他,让自己真正地,做了一回实实在在的女人。做姑娘的时候,也曾挖空心思地去想象这些,但总是很难想象得出吻的滋味。
即便想象得出,也说不出是什么所以然来。毕竟自己的想象力,总是与现实有些差距的。
睡梦中的沭子,思维在浪漫的天空中,肆意地跳跃着,竟然跳跃到吻的味道上来,看来一个人的梦,有时候也会天马行空起来。
一个人或许就是这样,总是对已经完成的事情,似乎比较容易健忘。
这是因为已经完成的欲望,并且完全得到了满足;而未完成的事情,则在大脑中萦绕不已,比如爱情就是这样。
梦现清晨之时,沭子她的眼睛甚至看到了,在一个院落里,一处葡萄架下的果实,还有那附着在果实上,晶莹剔透的露珠。
若是吃在嘴里,必然是美妙无穷,人间美味非它莫属不用说。她心里在想,管它是哪家的,无需纠结,无需顾及其他,断然采集几颗,慌忙入嘴咀嚼。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就是这样的滋味,酸酸的,酸到倒牙。退后几步笑了笑,也并没有说话,反正身边也没有人。
这个清晨,也就这样的过去了,直到现在不吃葡萄,因为这种食物是酸的,自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