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已经给朕重新上好的药,朕若是等你们来,但是早就驾崩了……”
感觉到楚霁越说越没有正形,月白踢了他一下,才让楚霁住嘴:“陈院首还是给陛下看看吧。”
陈院首上前把了脉又看了看包扎情况,月白将药也给他查看了一下。
不多时陈院首回禀:“这药比太医院中的药好像许多,原本陛下十日之内可以恢复的伤势,现在只需要五日。”
“如此我和陛下都能放心了。”月白颔首示意杏儿。
杏儿送陈院首出了宫门,将一个荷包塞给陈院首:“劳烦太医跑一趟,我们娘娘知道了昨晚的凶险,这些陈院首劳苦功高我们娘娘都看在眼里。”
陈院首自是千恩万谢的拿了赏钱离开了。
送走陈院首回到殿内,帝后两人已经洗漱完了,摆上了早膳。
桌上的晨点都是月白
楚霁连忙讨好的用另外一只手,拉住将要走的月白,可怜巴巴的说:“梓潼,你就原谅我吧,伤口又痛起来了。”
看着楚霁示弱的样子,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又是自己的新婚夫君,月白心软的拿起小福子准备好的药,小心的打开一些松散的纱布,发现那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从胳膊一直蔓延到小臂,几乎有一整条胳膊长。
月白的眼眶陡然红了一圈,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动,楚霁一时有些后悔让月白看到这样丑陋的伤口,觉得吓到了月白,赶紧将胳膊往回抽了抽,不料却被月白抓得更紧。
泪水含在眼眶中,将落未落,晨起时还未梳洗的清丽面庞,此时仿若芙蓉泣露,眼中并没有害怕的情绪,楚霁看到了她眼中的自责和心疼。
“师兄真的这么做了?”月白的自责是因为自从知道忘尘对自己的心思以后,忘尘从来没有在月白面前掩饰过对楚霁的敌意,所以楚霁告诉她是忘尘动的手,她一点也不惊讶。
曾经他真的将忘尘当做哥哥,可是自己曾经当做哥哥的人和从小两情相悦的夫君,有着生死之仇,月白到底还是难受的。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越发轻了些,甚至叫来杏儿将嫁妆里的上好玉龙断续膏拿来。
楚霁自然知道玉龙断续膏的,他的太傅曾经和他说过,太傅年轻时外出游学偶然所得,据说能够生死人肉白骨,当然不排除有夸张的成分,可是这药一上就立刻感觉伤口不痛了,也没有往外在流血了,可见药效还是非常好的。
犹记得当初太傅说把这药给了他妹妹,但是希望妹妹以后永远也用不上,现在倒好用到自己身上了。
伤口包扎的差不多了,陈院首才赶过来,见到楚霁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参见陛下,臣来迟了,请陛下恕罪,您可需要臣再为您看看?”
“皇后已经给朕重新上好的药,朕若是等你们来,但是早就驾崩了……”
感觉到楚霁越说越没有正形,月白踢了他一下,才让楚霁住嘴:“陈院首还是给陛下看看吧。”
陈院首上前把了脉又看了看包扎情况,月白将药也给他查看了一下。
不多时陈院首回禀:“这药比太医院中的药好像许多,原本陛下十日之内可以恢复的伤势,现在只需要五日。”
“如此我和陛下都能放心了。”月白颔首示意杏儿。
杏儿送陈院首出了宫门,将一个荷包塞给陈院首:“劳烦太医跑一趟,我们娘娘知道了昨晚的凶险,这些陈院首劳苦功高我们娘娘都看在眼里。”
陈院首自是千恩万谢的拿了赏钱离开了。
送走陈院首回到殿内,帝后两人已经洗漱完了,摆上了早膳。
桌上的晨点都是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