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再次被推开,一位身穿华服、手提灯笼的公子缓缓走进屋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但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猛地停下了脚步。随后他的眼睛瞪大,充满了惊愕和愤怒。接着,他疾步向床榻的方向走去,手中的灯笼摇晃着,照亮了房间内的黑暗。
就在那时,在床边穿衣的人影如鬼魅般突然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提着灯笼的公子。下一刻,那位公子犹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般,瞬间被人影打倒在地,灯笼也如坠落的星辰般掉落并燃起了熊熊火焰。床上的琦娘迅速拢好身上的衣裳,如离弦之箭般跳下床朝着倒地的公子奔去,同时嘴巴张得大大的,做着呼喊的动作。
人影像是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呼喊声,猛然转过头来,那眼神犹如恶狼一般,透露着凶狠。随后,人影毫不犹豫地如飞鸟般跳窗离开了房间,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随着人影的离去,影像逐渐变得模糊,如晨雾般最终完全消失。眼前的情景再次回到了大殿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如同水中月、镜中花。
时茜收回琦娘身上的魔影再现符箓,担心琦娘承受不住,时茜拿出一瓶花露,如呵护珍宝般打开瓶盖给琦娘灌下去后道:“琦娘,感觉还好吗?”喝下花露的琦娘点了点头,琦娘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感觉像做了一场梦,有些累,除了有些累,也没其他不适,刚才郡主给自己灌的是什么,好香,味道好好,现在嘴巴里都是香香的味道。
皇帝走到时茜身旁道:“贞瑾,她怎么了?”
时茜道:“回圣上话,她没什么事,只是那情景重现颇为耗费心力,贞瑾怕她承受不住,给她灌了一瓶花露。”
琦娘听了时茜的话,愣住了,原来刚才郡主给自己灌下的是花露,那花露一瓶能值上千两,竟然就这样给自己喝了,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时茜见琦娘已无大碍,便缓缓站起身来,向一旁的皇帝深施一礼,轻声说道:“圣上,不知那情景重现是否有用,能否证明琦娘并未与人通奸伤人呢?”
皇帝眉头微皱,反问道:“贞瑾,难道你未曾看到那情景重现的影像吗?”
时茜面露难色,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圣上,贞瑾初次尝试这情景重现,紧张得心如鹿撞,祖父曾告诫贞瑾,这情景重现稍有差池,便会使人发疯变傻,甚至有性命之忧。故而贞瑾一直紧盯着七彩琉璃簪和琦娘,唯恐出现意外,哪还有闲暇去看那情景重现的影像啊。”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沉声道:“基本上可以证明,她所言非虚,确实并非通奸,而是迷奸。”
时茜如释重负,喜道:“如此说来,这情景重现倒也有用,总算没有白忙一场。”时茜稍作停顿,几秒钟后又说道:“圣上,既然琦娘并未与人通奸,那么她脸上的刺字,可否为她抹去呢?”
皇帝听了时茜的话,目光如炬,凝视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贞瑾,成大事者切不可有妇人之仁。”
时茜闻言,不禁愣了一下,数十秒后才回过神来,反驳道:“贞瑾身为女子,无意成就什么宏图大业,待贞瑾成亲嫁人,那时贞瑾便是妇道人家,又怎能没有妇人之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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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皇帝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钟一般,震得时茜的耳朵嗡嗡作响。时茜听着皇帝的笑声,心中不禁疯狂吐槽起来:这皇帝莫非是在试探自己?怕自己野心勃勃?哼,狗皇帝,你大可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只要你不砍掉我以及我的亲人、朋友的脑袋,你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谁爱坐谁坐去,本郡主绝对不会有丝毫兴趣。在我眼中,那皇位就如同一个冰冷的牢笼,一旦坐上去,便会失去自由,失去朋友。
……
时茜将花露的瓶子递给琦娘,柔声道:“这瓶子里还有一些花露,你用里面剩的花露,沾湿手绢,然后像呵护婴儿般轻柔地擦拭脸上刺字的地方一分钟,就能除掉你脸上的刺字。你放心,圣上已经应允,你可以去掉脸上的刺字。我方才还听说,你娘那个针线荷包,可能并非害你的人所落下的……”
琦娘听到时茜这话,还没等时茜把话说完,便如饿虎扑食般激动地抓住时茜的双臂,颤声道:“郡主,爵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时茜嗔怒地说道:“你快把手松开,像铁钳似的,都快把我抓疼了。”
琦娘闻言,赶忙松开手,“噗通”一声跪下,磕着头颤声说道:“爵爷饶命啊,琦娘罪该万死。”
时茜冷哼一声:“你好不容易和你爹相认,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去死了,难道不想在你爹膝下承欢吗?本爵听说你爹可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这些年他一直心怀愧疚,未曾娶妻纳妾生子,如今形单影只。好不容易把女儿找回来了,女儿却又要死了,那他可真是够惨的。”
琦娘听了这话,正欲开口,罗一鸣大步朝她们走来。罗一鸣走近后,先恭恭敬敬地给时茜行了个礼,然后说道:“爵爷,能否让下官与小女说几句话。”
时茜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罗大人请便。今天的 DNA 亲子鉴定活动也圆满结束了,本爵也乏了,要回去歇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