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戈听了摇了摇头,道:是茜儿你的小姐妹们要吃吗?依哥看,是茜儿你想吃吧。不过,今日茜儿狠狠教训了兵部那些人,而且提点刑狱司女捕快们又胜了与兵部的比试,茜儿你是提点刑狱司的主官,女捕快们赢了比试也算是给茜儿你长脸了,冰淇淋让你们吃,不过,茜儿……
时茜:哥,我也要吃大份的。每个人都吃大份的,就我没有,我会难过的。
李戈叹了口气道:好吧!
时茜:谢谢哥!茜儿就知道你最疼茜儿了。
李戈:不要给你哥我戴高帽子,今日之后三天茜儿都不许碰寒凉的东西。
时茜: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李戈:茜儿,你再叫哥也没用,就这么说好了。
时茜:哥,我没有答应。哥,我在兵部演武场时看到长风了,长风他不在辰王身边当差,保护辰王,怎么跑兵部演武场看比赛去了?不会是辰王在那个时候身体出了问题,有什么不适,长风他去那里是找我的吧。
李戈心里明白茜儿这是怕自己又要与她讲道理,就转移话题了,道:长风去那里就是去看比赛的,是辰王让长风去的,不过不是辰王身体发生了什么问题,是辰王想一个人安静看提点刑狱司女捕快与兵部的比试,觉得长风碍眼,才把长风赶去现场看的。
李戈与时茜说完在心里说我可不能跟茜儿说,辰王是通过令牌听到皇帝让徐公公安排小太监参与 DNA 验血性别鉴定有意提高难度,辰王担心茜儿你吃亏,特意让长风过来给我们传消息的。
不过,长风过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在看台上观看了,都挤到了擂台边观看,长风那时找不到我们,找到了也无法接近挤到我们身边给我们传递消息,而且当时七彩琉璃簪已经检测过那滴血,并给出了结果,就算那时把消息传给我们也没用了。所以,把这事告诉茜儿就是让辰王白捡茜儿一个人情,因此不能告诉茜儿这事的真相。
时茜听了李戈的话也没太在意,所以也没继续追问。看在长风出现在兵部演武场时,时茜就开始担心辰王那边是否出了状况,于是赶紧问小欢及小凡辰王体内的蛊是否被刺激了。
小欢、小凡的回答是一切正常,小欢、小凡是法器,法器是不会说谎的,既然小凡、小欢都说没事,那肯定是没事,而且后来自己用阵法令牌与辰王通过话,辰王看了比试后,说话语气听起来是有些兴奋激动,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辰王身体内的蛊没有问题。自己提这个话题,是想分散哥的注意力,不让哥的注意力全放在劝自己不要吃冰淇淋上面,这古代没有空调,解暑就靠冰,吃点冰沙、冰淇淋就是夏天的福利,偏女子身体畏寒,哥就不让自己吃那些东西。
时茜摸了摸腰间的令牌,这阵法令牌只能通话,不能视频,与现代手机相比差那么一点。能不能弄出一个可以通话又能视频的物件呢,或许自己可以问一问侯将师哥,侯将师哥是锻造大师,说不定有办法呢。
常玉公主道:“贞瑾,你又走神了。这次要罚你一杯。”说完,给时茜倒了半杯葡萄酒。
闻英几人附和常玉公主的话,也说时茜该罚,时茜笑着道:“这葡萄酒可不是这么喝,要是这半杯贞瑾就这么喝下去,那就要出洋相了。就如拿大碗喝茶一样。”
闻英:“那就换个小杯,换白酒。我去取来。”说完就起身前往酒水摆放的地方去。
过了好一会,闻英才拿着这个酒壶回来,道:“这白酒全让男子们拿去了,因明日他们还要上朝,所以酒水拿完了那是不补的,我到了哪里什么都没有了。”
胭脂:“既如此,姐姐这酒那来的。”
闻英一笑,嘴角微扬,如春花绽放,道:“这是谁的地盘,贞瑾的。
我让守在一旁听差的小丫头给我拿的,我说这是他们家女公子要拿的,那小丫头就给我拿来了一壶。不对,应该说是小半壶,贞瑾,你家的小丫头是不是有些小气了,你可是她们的主子,怎么只给你拿了这么一些。”
小主,
时茜:“呵呵~这不是明日,我也要上朝嘛,自然也不能多喝。小丫头,能给咱们取来这酒,已经是担了风险了,这会怕是被我那春杏大丫鬟和管教嬷嬷教训呢。”
闻英:“倒是我们的不是了。贞瑾,这杯罚酒我们陪你一起喝了,这次你带提点刑狱司女捕快与兵部比试,并且三连胜漂亮的拿下这场比试,真可谓为全天下的女子争了一口气,长脸了,以后再有人说女子不如男子,我们再也不会无可争辩了。”
常玉公主:“对,就是这个理,就是皇祖母、母后心里也很高兴。”
闻英起身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微笑着对大家说:“来,我们共饮此杯!”听了这话时茜等人都端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杯沿,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然而,胭脂却被酒辣得咳嗽了几声,她的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闻英放下酒杯,关切地看着胭脂说道:“方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你身子弱,不必像我们这样喝酒。你只需抿一小口就行了,怎么还和我们一样一饮而尽呢?赶快吃点水果压压。”说着,她拿起一块水果递给胭脂。
胭脂接过水果,咬了一口,缓解了口中的辣味。她笑着对闻英说:“英姐姐,胭脂也是女子,因此今日我也很开心,想和姐妹一起干杯。没关系,我现在好多了。”
这时春杏与常玉公主、闻英等人的伺候丫头朝她们缓步而来,冷湘仪看着这些丫头们笑道:“贞瑾,你说的对,给闻英拿酒的小丫头怕是被嬷嬷叫去训话了,你瞧咱们的伺候丫头都来了呢。”
时茜笑了笑,看向春杏和其他伺候丫头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说道:“时侯也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熬夜就不美了呢。”
……
房间里,春杏一边给时茜宽衣,一边伺候时茜洗漱安寝。她看着时茜,忍不住开口问道:“女公子,你喝了葡萄酒,怎么还能让人取白酒来喝呢?你不是说酒混在一起喝,容易醉吗?若是喝醉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时茜微笑着回答:“春杏,你只给小丫头拿了小半壶的酒,没多少,我们每人就一小杯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