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认真地解释道:“这草的确带有一定毒性,但毒性较弱,只要避免被其刮伤便无大碍。因此,如果你们打算采摘这些野草,务必佩戴好我接下来展示给你们的装备。”说罢,路辰犹如魔术师般迅速取出一顶斗笠、一条围裙、一副袖套以及一双手套。
接着,路辰亲自演示如何正确穿戴这些物品。他首先将斗笠戴在头上,并利用斗笠上连接着的两块布条将脸部和颈部严密防护起来,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随后穿上围裙、袖套和手套,整个人看起来全副武装。
完成示范后,路辰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要前往采集那些毒草,可以借用贫道这里提供的这些装备。待采摘结束后,只需将它们归还即可,无需支付任何费用。然而,如果还有下一次借阅需求,则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了。
当然,你们也可以让家中的妻子、母亲或女儿帮忙制作一套这样的装备。例如,在采摘野生蜂蜜时,这个斗笠就能派上用场。
此次就带来的花布,都很结实厚实不容易被刮破,而且你们别看布料厚,可透气性好,穿着不闷。
你们知道哪里有这毒草,就可以先与贫道借一套去采集毒草,然后拿毒草换取一匹布料,先用来缝制衣物,剩余部分则可用于制作斗笠和手套、袖套就不错。”
村民仍然有些后怕地说道:“那种毒草虽然毒性不太强,不至于致人死地,但要是被它划出伤口来,那就麻烦大了!不仅难以愈合,而且还会持续扩大。虽然死不了,但那种痛苦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啊!”
路辰镇定自若地说:“其实,只要我们了解了这种毒草解毒之法,就没什么好怕的啦。
你们看,这野草名为‘鬼刺’,若是被它划伤以后,记住千万别让伤口沾水哦。因为一沾水,伤口就容易发炎化脓,更难痊愈喽。
所以呢,一定要小心谨慎,避免伤口触碰到水才行呀。一般来说,被鬼刺划伤的伤口想要完全愈合,可能得花个两三天时间吧。不过嘛,如果想让伤口快点好起来,也是有办法滴~只需摘一些鬼刺的嫩芽,将其表面的皮和刺去掉之后捣烂成泥状,然后直接敷在伤口处即可。
这样一来,用不了一天时间,伤口就能迅速愈合咯!”
当村民们得知鬼刺所造成的伤口可以治疗时,心中的恐惧瞬间消散无踪。他们纷纷踊跃发言,表示自己知晓何处生长着鬼刺,并乐意前往采摘归来与路辰交换所需之物。言罢,众人便向路辰借用采摘所需的斗笠和手套等装备。
待村民们从路辰处领得斗笠等物件之后,旋即匆匆返家取来背篓,计划趁着夕阳尚未西沉之际,迅速赶往山中寻觅鬼刺。临行前,他们仍心存疑虑,再度与路辰确认是否会收受他们采回的鬼刺,并以相应物品作为交换。路辰给予了明确的回应,这才让村民们放下心来,满心欢喜地踏上去采摘鬼刺的征途。
去采摘鬼刺的村民走开没多久,那些先前去砍伐竹子的村民们拖着竹子回到路辰身边,恳求路辰教授如何制造捕捉毒虫的器具。路辰心系百姓安危,唯恐毒虫误伤民众,遂与村民一起精心制作出一批专门用于抓捕毒虫的工具。
……
天上人间木屋中,时茜停笔,把笔清洗放好,再仔细检查自己写下的解药方子,边看边喃喃自语:“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就等辰宝师哥回来检查了。”话说完,时茜抬头望向屋外,看天色已经不早了,问小天道:“小天,现在是何时辰?”
小天的声音传来:“小主人,已经酉时一刻了。”时茜听后心想,酉时一刻城门已关闭,看来今日辰宝师哥是不会回来了。于是,便开始收拾起写好的解药方子,然后在上方用镇纸压着,收拾好后便离开天上人间木屋。
时茜回到伯爵府自己的院子,刚进院子,春杏和夏禾便如蝴蝶般迎了出来,道“女公子。”时茜点头回应后,疑惑地问道:“春杏,你怎会在此?是醉红尘出事了吗?”
春杏听了时茜的话,带着一些哀怨说道:“回女公子,醉红尘并未出事。女公子你这话让春杏好生伤心,春杏也是在你身边听差的呀!如今女公子在府里,春杏自然应当在女公子身边伺候。
当初女公子说醉红尘开业,尚未找到合适的管事,吩咐春杏过去当几天差,女公子方才那话,倒是像把春杏撵到醉红尘去了。”
时茜赶忙解释道:“女公子不是怕你两头跑累着嘛。女公子这边有夏禾、秋霜和映日,你便不用回来听差了,在……”
时茜话未说完,就见春杏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时茜顿时慌了神:“春杏,你怎么哭了?是女公子说错什么了吗?”
春杏抽泣着说道:“女公子是主子,所言自然不会有错。是春杏不好,惹女公子烦心了,夏秋冬日月都在女公子身边伺候,单把春杏撵醉红尘去……”
时茜:“是女公子不好,女公子错了,别哭了,明儿,女公子带你出去玩,就带你一个人,让夏秋冬日月她们在府里待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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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时茜这番话,春杏的哭声方才停歇,她取走时茜的外衣放好,接着侍奉时茜盥洗。
时茜洗漱完毕,在小厅的圆桌上落座,而后吩咐春杏去厨房端晚餐。春杏离开后,时茜说道:“夏禾、秋霜,你们看,本小姐说错话惹得春杏哭泣,你们也不提醒本小姐一声。”
夏禾答道:“夏禾若是劝解,只怕春杏会更加伤心。”
时茜疑惑道:“这是为何?”
夏禾解释道:“夏禾一直侍奉在女公子左右,女公子前往阜城,夏禾与秋霜也一同前往,夏禾怎么劝,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秋霜插嘴道:“冬雪也已从庄上回来,如今也在女公子身边侍奉,唯独春杏还在府外。女公子从上京返回也有两个多月了,却未曾让春杏回府侍奉一日。
春杏心中自然委屈,我们明知春杏心中委屈,还在此时开口劝解,她岂不是愈发难过?
何况那家主子开口说话的时候,做奴婢的能没规矩插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