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回道:“哥,是我茜儿,找你商量点事,我进来了。”
李戈听到时茜的声音,便让海睿把衣服穿好。
时茜推门,没推开,李戈在里面落锁了。
时茜喊:“哥,你们在里面干嘛呀,怎么还落锁了。”
李戈看着海睿把衣服穿好后,才出声解锁,让时茜进来。
时茜进屋后,李戈说道:“海睿偷袭玄灵,受了伤,哥在屋里给他上药呢。”
时茜说道:“这事我听靖王秦琼说过了,海睿你是怎么想的,去扒玄灵的衣服,不怕看了做噩梦吗?”
海睿说道:“外人人人都在传玄灵是老神仙,青春永驻。
这次我便把他衣服扒了,破了这谣言。
只可惜,我没能把鲛珠抢回来。”
时茜说道:“说实话,海睿你策划了那么久,就扒了玄灵的衣服,太失败了。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哥,你穿上隐身衣,到宫里走一趟,给昏君透个信。
这次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是我从天上人间里送出去的雇农。
虽然,靖王已言说派人去请庄里村里管事的来认人了,可我担心钱财动人心,这些雇农在天上人间起早贪黑干了两个多月,手里都攒了些银钱的。”
李戈说道:“茜儿是担心那些看管雇农们的衙役或来认人的管事趁机威胁雇农索要钱财,也不无可能,毕竟他们现在有求于人。”
时茜说道:“就怕有人起了黑心,若是诬陷他们是山匪,他们必死无疑。
哥,他们每人身上至少有五两银子呢,几百人加起来就有上千两了,上千人……”
李戈说道:“哥现在就进宫,找那昏君说道去。”
时茜看到李戈把隐身衣拿上就往外走忙提醒说道:“哥,你忘拿飞虎爪了。”
李戈回道:“不用带了,那宫墙如今挡不住你哥了。”
时茜说道:“哥你功夫又精进了,现在都不用飞虎爪了。”
李戈笑着说道:“茜儿给哥喝了那么多花露,哥的功夫若无长进,那些花露就白喝了。”
李戈走到门口时,时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说道:“哥,你把我给你的盐方带上,顺便献给昏君吧,也免得他派人一直守在伯爵府及醉红尘外。”
李戈听了应了声好,便返回卧房拿盐方。
李戈拿着盐方出来时,听到时茜问海睿要不要自己帮忙上药。
李戈对海睿吼道:“你若敢让我妹妹给你上药,我就把你皮揭了。
茜儿,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闺阁女子怎能给一男子上药,虽说他是个鲛人,但他是公的。
哥要出门了,你回自己房间去歇着,天上人间的人先别传送出去了,等哥回来了再说。”
时茜看李戈脸色不好看,乖乖应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海睿看着还盯着自己看的李戈说:“茜儿就是问着玩的,她那会给我上药啊!
再说了,话是茜儿问的,我也没应下。”
李戈说道:“茜儿为什么不问别人,就问你呢。
所以,海睿就是你的问题。
你是公的,别整日穿那花里胡哨的的衣裳,坐要有坐相,你给我坐好了,别像没骨头似的……”
海睿说:“我的衣裳怎么就花里胡哨,沐世子还有刑部尚书的公子不也这么穿嘛……
茜儿不是让你进宫找昏君办事吗?
你与我在这说些有的没的,万一耽搁了再出事了……”
李戈听了便不再与海睿闲谈了,穿上隐身衣离开房间。
见李戈走了,海睿下了罗汉椅,也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打不开,李戈把他锁房间里了,海睿生气的怕打了门几下,转而又想不出去就不出去呗,房里有游戏玩,也有东西吃。
时茜离开李戈的房间后,有些不放心那些被抓住的雇农,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于是穿上隐身衣,交代侍候的春杏净月几句,便离开醉红尘,奔雇农们羁押的地方而去。
时茜来到羁押雇农们的地方,看到靖王、秦琼也在此处,心便安静了许多,有两尊大佛在此,就出不了乱子。
不过,靖王、秦琼待在帐篷里,有炭火有热茶,雇农们就有些惨了,被困在京畿卫兵营演武场上吹冷风。
时茜见状给雇农们弄了个结界阻挡风雪,在背风那边留了口子。
“哎,你快看看,出怪事了。
他们站的那块雪怎么停?”一个看管雇农的兵士看出了异样,推了推身边的人说道,听到这话的人,都看向被关着的雇农们,发现竟是真的,他们的领头的,当即急忙使人去禀报。
留下来看管的人都不自觉的握紧刀柄,一旦发现不对随时抽刀砍人,雇农们似乎也嗅到危险的气味,纷纷抬头看兵士。
看到一直低头的雇农们都突然抬头看向他们,兵士们更紧张了,不自觉的刀都抽出三分之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时茜不知所措,自己只是想给雇农们挡一下风雪而已,结果却变成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剑拔弩张了。
靖王、秦琼听到兵士的禀报,立即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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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农们看到靖王、秦琼出现后,兵士们的刀又放回鞘,并恭敬行礼,便知来的是贵人、大官。
雇农们急忙跪下,表明自己是良籍,是上京那那的农户,两三个月前因家中口粮不富余,又听到外头有人招人干活,便将信将疑的与同村人结伴跟了去,今日活计做完了,东家结了工钱,才与同伴一起入城给家人买东西。
靖王、秦琼见雇农们的说辞依然没变,也不知该不该相信。
靖王索性多问了几句,雇农们一一回答。
“回贵人,小的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小的们都是被蒙着眼带去的。
那地方也能看到雪,可一点也不冷,穿着单衣就行。
种的是啥,小的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粮食。
还有一种红红的果子,叫什么柿,酸酸甜甜,能当果子吃还能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