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遇险(2 / 2)

季时茜 用户85816982 4977 字 2个月前

胡德友得意的说:“女真人,只管信我的话,这主我能做。”这次出来的是李家少爷,不是李老爷,行事没那么谨慎,那李家少爷就是个只知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的公子哥。胡德友惯会拍马屁哄人,那李家少爷又正好吃这一套,就常把胡德友叫到跟前,听胡德友说吉祥话解闷,几天前这李家少爷就让胡德友给他找个小丫头来侍候他。胡德友看到时茜模样好又是一个人时就动了心思,想把时茜送到李家少爷跟前,讨好李家少爷。这样既不用花钱又讨好了李家少爷,一举两得。

时茜看胡德友还在纠缠就说:“善男的好意,贫道本不该拒绝,只是贫道犯了口业。正是因为犯了口业,我师傅才让我一人外出行走历练。若我跟善男同行,善男只怕会因我受累。”

胡德友不明所以问:“女真人,什么是口业?”

时茜:“就是恶言恶语多嘴多舌,好话没一句,坏话都一一应验,俗称乌鸦嘴。”

胡德友心下一惊:“女真人,说笑了。”

时茜:“贫道可没说笑,善男不要站在哪里了堵着路了,快快让开,不然鸟屎糊你一脸。”时茜话音刚落,胡德友几人就被天上落下来的鸟屎糊了一脸。时茜不得不感叹乌鸦嘴的厉害,说糊一脸就糊一脸,拉这么大泡屎,这鸟啥品种,怕是鸟中的大象吧。时茜看着还在懵逼中的胡德友等人,还没把路让开就说:“还不走,小心再糊一脸屎、、、这乌鸦嘴越发厉害了,这话都没说完就又中招了,善男走路看着点脚下,小心摔跤。”胡德友等人摔成一团,时茜笑了一下就走了。

胡德友等人找了些水把脸洗干净,同村的胡来福说:“那女真人长的实在漂亮,比春风楼里头牌花魁都漂亮。”可惜长了张乌鸦嘴,说的坏话当场就应验了。“是谁比我春风楼头牌花魁都漂亮呀”一个梳着妇人发髻,发髻上插着三支金钗,头上戴着抹额,抹额中间的珍珠如鸽子蛋那么大赶上东珠了。东珠也是珍珠,是品质最好的珍珠,但东珠是贡品,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的。由此可见,这妇人抹额上的珍珠有多名贵了。要是时茜在这里,时茜会说她那里这样的珍珠有几大箱。胡德友看到那妇人说:“这不是春风楼的郝鸨嘛,你老这是打哪回来呀。”

郝鸨:“去了趟乡下。”

胡德友:“春风楼又要添新人了,郝鸨这次得了什么绝色啊。”

郝鸨心里正烦着,这次去乡下买回来的丫头姿色平平,没一个出挑的。来逛妓院的客人又都是喜新厌旧的主,春风楼里的花魁、花娘快留不住客人了,客人现在更

时茜没有舆图(地图),选择走官道,一路上倒不寂寞,官道上客商、行人、马车都不少。时茜走了一路不断收获一波又一波的注目礼,这些带着窥探的注目礼让时茜生出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我是动物园里的猴吗?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你们也看不到什么吧。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可戴着长至脚踝处的深色帷帽,自己现在就是个人形移动帐篷。时茜想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应该没问题,头发简单盘起用一根玉簪固定,身上穿的是对襟灰色道袍,衣长至小腿处,裤脚为行走方便用布条扎起来了,脚上穿的是云游道士常穿的十方鞋,自己带着帷帽,那露在外面别人能看到的就只有固定头发用的玉簪和十方鞋了,这两样东西不算特别,也不招摇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人频频给我行注目礼呢。有点亏,时茜自嘲到,去动物园看猴子要掏钱买票的,看自己却不用花钱,人不如猴。不行,不能让人白看了,我也长着眼睛,我要看回去。

时茜边走边打量起行人和车马,遇到观察打量她的目光,时茜也不慌不乱,步伐更是不快不慢,而是隔着帷帽帷幔与人对视。观察时茜的人面对时茜这种骚操作往往会先败下阵来。时茜见那些对她的观察窥视目光在她与之对视不到一分钟就避开了,时茜在心中感叹就这,也太怂了。一个人赶路其实很无聊,现在好了,可找到事情做了,观察人。刚开始时茜觉得盯着人看观察,会让人产生不安,会想是不是自己那里不对了或是不是在想如何算计我等这些负面情绪,因此觉得这样对人多少有些冒犯和不礼貌,所以时茜不去看人,就看路和风景。现在时茜没有顾忌了,是你们先看我的,我要看回去,不能让你们白看了。这一看时茜突然明白,行人频繁给她行注目礼的原因。不是因为帷帽,而是别人都是三五结伴同行都带着包袱行李,只有时茜是一个人且没有行李。时茜图方便省事,东西都放在乾坤荷包里。

其实除了时茜通过观察发现那些问题原因外,还有另外一些问题和因素,有些人精老江湖能从人行走时的体态步伐猜出人的性别和大概年纪。但因看不清时茜的全貌,一时间也不清楚时茜的底细,对不清楚底细的,人都有畏惧感,因此即使看到时茜一人行走也没人敢贸然为难或上前搭讪打听,反而警惕时茜,与时茜保持一米的距离。时茜与同行的路人一直相安无事的走到供人歇脚休息的路边茶寮。已近午时,赶路的大多人困马乏了,便停下脚步,去茶寮里歇脚喝茶打尖,茶寮里很喧闹坐满了人。时茜口袋里没有一文钱,所以没去茶寮喝茶,在离茶寮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干净清净地席地而坐。时茜观察四周,确定身边没有其他人,自己所在位置与茶寮中间停放着客商乘坐的舆车及装满货的骡车,起到遮挡坐茶寮里人的视线,这样茶寮里的人就很难看清她的小动作。时茜从乾坤荷包里拿出水囊和几块点心,拿下帷帽坐那吃起来,一边吃脑子也没闲着,考虑着要不要租驴车,自己手里有珍珠、东珠、宝石裸石这些东西可以拿去当铺变现。

心里正盘算着的时茜,突然感受到几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身体不由一僵,几秒后时茜又慢慢放松身体,那几道恶意目光的主人最好不要招惹她,不然她不介意客串女匪角色打个劫改善一下现在窘迫的状况。时茜没有着急把帷帽戴上,把帷帽拿在手里扇风,一边手把最后一块点心塞嘴巴里,快速咀嚼几下,再把一旁的水囊拿起灌了几口水后,才把水囊口塞好。时茜这一连串的动作可算不上优雅,要知道古代女子用餐吃东西,都会用长袖遮住嘴的,因为觉得咀嚼时嘴巴动来动去不雅观,喝水都是用抿的。时茜是故意作出这样的举动,给正在看她的人看的,也算是最后善意的警告,她时茜可不是什么娇娇女。

在知道布施时自己要单飞,侯将不做陪,时茜就已经在心中认真评估过自己能不能行,心中有了计较,才做决定让侯将带她来布施的。时茜到目前为止已经学会了几百个符箓,攻击力极强的符箓有火、风、雷、水、金、御兽等符箓,防御性符箓有土、金、木等,治愈疗伤补充灵力的有木,隐蔽躲避的有隐身术、无颜符箓、迷魂符箓、幻影分身等,后援有召唤符箓、魔影分身符箓等,防人使阴招的用蛊的有乌鸦嘴、天煞孤星,因此就算是饕餮、侯将这样的大咖,惹怒了时茜,时茜也敢上前踹一脚,与之一战,正所谓艺高人胆大。

时茜起身把帷帽戴好,这里虽离县城不远了,自己徒步脚程慢,还是提早出发的好,古代野外毒虫、蛇、鼠已经会挺多的,时茜不想宿在外面,还是找个客栈入住,早上去马市看看,买匹马或驴车代步,所以入城后要去当铺典当。

“女真人,这是要往哪里?”胡德友等人看到时茜要走,立即过来拦住时茜去路,又摆出一副自以为和善的面孔装模作样的问时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时茜生意上门了,抢还是不抢?看看再说吧,如果只是嘴上占占便宜,那就随便收点利息,若敢动手动脚,那除了收利息还附赠乌鸦嘴品牌“吉言”。

“去前面城池,贫道脚程慢,各位善男,贫道少陪,要先行一步,烦请让一让。”时茜客气的说道,收了利息,看在钱的面子上,咱能客气点。在说话的时候转瞬之间时茜已经用移形换影符箓把这些人的钱财拿了过来。

胡德友等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的钱财已经易主了,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把时茜哄骗到手,听了时茜说的话也并没有打算把路让出来。胡德友挤出笑脸“巧了,我们今晚也去前面城池住店打尖,女真人可以与我们同行呀。我给女真人找个坐的地方,这么女真人就不必劳累,能轻省些,如何呀?”

时茜是笑非笑的说:“只怕你做不了主吧。”胡德友等人身上穿的是粗布,只怕是客商请来赶脚的苦力。胡德友等人的雇主应该不会同意,半路出现身份不明的人加入商队里,客商应该会害怕时茜是土匪贼人使得美人计,时茜若是土匪的细作,混入商队给人下点药,再把商队的底细透露给土匪贼人,那客商很可能血本无归严重的甚至会因此丢了性命。

胡德友得意的说:“女真人,只管信我的话,这主我能做。”这次出来的是李家少爷,不是李老爷,行事没那么谨慎,那李家少爷就是个只知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的公子哥。胡德友惯会拍马屁哄人,那李家少爷又正好吃这一套,就常把胡德友叫到跟前,听胡德友说吉祥话解闷,几天前这李家少爷就让胡德友给他找个小丫头来侍候他。胡德友看到时茜模样好又是一个人时就动了心思,想把时茜送到李家少爷跟前,讨好李家少爷。这样既不用花钱又讨好了李家少爷,一举两得。

时茜看胡德友还在纠缠就说:“善男的好意,贫道本不该拒绝,只是贫道犯了口业。正是因为犯了口业,我师傅才让我一人外出行走历练。若我跟善男同行,善男只怕会因我受累。”

胡德友不明所以问:“女真人,什么是口业?”

时茜:“就是恶言恶语多嘴多舌,好话没一句,坏话都一一应验,俗称乌鸦嘴。”

胡德友心下一惊:“女真人,说笑了。”

时茜:“贫道可没说笑,善男不要站在哪里了堵着路了,快快让开,不然鸟屎糊你一脸。”时茜话音刚落,胡德友几人就被天上落下来的鸟屎糊了一脸。时茜不得不感叹乌鸦嘴的厉害,说糊一脸就糊一脸,拉这么大泡屎,这鸟啥品种,怕是鸟中的大象吧。时茜看着还在懵逼中的胡德友等人,还没把路让开就说:“还不走,小心再糊一脸屎、、、这乌鸦嘴越发厉害了,这话都没说完就又中招了,善男走路看着点脚下,小心摔跤。”胡德友等人摔成一团,时茜笑了一下就走了。

胡德友等人找了些水把脸洗干净,同村的胡来福说:“那女真人长的实在漂亮,比春风楼里头牌花魁都漂亮。”可惜长了张乌鸦嘴,说的坏话当场就应验了。“是谁比我春风楼头牌花魁都漂亮呀”一个梳着妇人发髻,发髻上插着三支金钗,头上戴着抹额,抹额中间的珍珠如鸽子蛋那么大赶上东珠了。东珠也是珍珠,是品质最好的珍珠,但东珠是贡品,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的。由此可见,这妇人抹额上的珍珠有多名贵了。要是时茜在这里,时茜会说她那里这样的珍珠有几大箱。胡德友看到那妇人说:“这不是春风楼的郝鸨嘛,你老这是打哪回来呀。”

郝鸨:“去了趟乡下。”

胡德友:“春风楼又要添新人了,郝鸨这次得了什么绝色啊。”

郝鸨心里正烦着,这次去乡下买回来的丫头姿色平平,没一个出挑的。来逛妓院的客人又都是喜新厌旧的主,春风楼里的花魁、花娘快留不住客人了,客人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