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庭见还是个未成年,心里戒备稍松,但他还是有所疑惑。
如果没做亏心事,他又跑什么呢?
沉声问:“你跟方才缅怀的人是什么关系?”
瘦小少年垂着头不说话,眼神也不敢直视这个神情有点狠厉的男人。
还在暗自懊恼怎么运气这么不好,偏偏碰上人家了。
他本来觉得这日子又不是清明,不会碰上人来,哪里会料到就这么巧。
“你刚刚缅怀的那两个人是我的父母。”
褚寒庭话落,便感觉手下钳制着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眸子一沉,眼底闪过不明情绪的幽光,心中已有计较。
这小子不回答,褚寒庭也没法,总不能因为可疑就直接把人带走审问。
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拿出手机,对着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放开了人。
瘦小子一被放开,就撒开腿铆足劲儿地往山坡下跑。
褚寒庭回到墓碑这边的时候,苏牧正在双手合十虔诚祭拜。
黄白两束菊花被端正地摆放在墓碑中央,旁边还有那小孩放着的一个花圈。
苏牧见人回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褚寒庭摇摇头,眉间轻蹙,“不清楚,我没见过这人,看着不像我家亲戚。”
何况真是远亲什么的,来祭拜也不会单独让一个孩子来,必是大人带着小孩来。
所以他直觉这事不寻常。
那少年的照片已经发给杨华了,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没事,咱们不管他。今天重要的是要把你介绍给我父母。”
“嗯”,苏牧乖巧点头,眼神灼灼看着褚寒庭问:“你说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