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宁就那垃圾水准,弹的东西狗听了都摇头,是个人都听不下去,你也好意思说他会弹琴。”
苏牧说的时候就一脸嫌弃,他是想到了那次在琴房听见的,简直就是污染耳朵的垃圾。
刚赶到赛场,提着一只包扎成粽子的手,就听到苏牧说他弹的琴差。
他虽然自己知道,但苏牧这么说就不行,岂不是在侮辱他?
“哥,我回到苏家之后一直不争不抢,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你为什么要弄伤我的手,是怕我在比赛中赢过你吗?”
“呕……”,苏牧犯了下恶心,“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恶心到我了。”
“怎么!自己弄伤之后陷害我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蠢招数,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说是我弄得就是我弄得?卫生间里是没监控没错,那我还说是你自己摔倒了划伤的,故意栽赃到我头上的呢?”
“你!”苏宁没想到苏牧这么伶牙俐齿!
被苏牧说得苏宁脑袋宕机了,有些绕不过来。
苏牧觉得苏家人都是一群蠢货,前世自己竟然还斗不过这些人,明明对他都是利用,话语中还漏洞百出,偏他自己就是信了苏家人那一套。
“要不报警吧?既然我们都各执一词,就让警察来查查,看看我是怎么伤得你,用什么伤得你?作案工具又是什么?你不妨说出来过程让大家都听听?”
苏父事先并没有教过苏宁这些事,凭他自己哪里想的出来?
他弄伤自己的工具是小刀,刚才被他随意丢在外边草丛里了,想着应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第一次做这些事,刚刚狠心划伤自己后,他一心想着尽快止血,连上面的指纹都忘记擦掉了。
若是真的找警察来破案,他还是有点心虚的。
在观众席上的苏父看苏宁的表现,心中暗骂:废物,被稍稍一吓就吓住了,连个苏牧都搞不定。
这时,章一天再发话,“既然苏牧苏宁的事双方各执一词,我赞同让警察来破案。举报者不是说有视频吗?是真是假让公安来鉴定。”
苏父给了沈松一个眼色,让他阻止警察的介入。
毕竟苏宁的视频是合成的,让他自己弹哪里弹得出来?若是被技术甄别出来监控视频动了手脚,那不是自打脸吗?
沈松接收到意思,不满地朝着章一天说:“这么点小事用得着请警察吗?明显就是这小子盗用苏宁的弹奏视频为自己的,还涉嫌故意伤害选手,此等劣迹斑斑,理应逐出赛场!”
玛德,这沈松是收了钱吧,非得和苏牧过不去。
章一天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这个小人,吃饭噎死,喝水呛死。
“保安呢?将这个人给我请出去。至于苏宁,由于手受伤了无法评定等级,我建议保送决赛,在决赛一较高下。”
章一天:……
尼玛的这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这不是赤裸裸地偏心苏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