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应、李持(哈迪尔),都是一阵惊叹,这小子的汉语听起来很标准,他是跟谁学的。李常应却一下子暴怒的呵斥:“先祖讳继嵩公有训:我家儿郎不准听戏唱戏!”
李漓瞬间明白了,对这个家族来说,祖先迷恋听戏唱戏是如今颠沛流离的起因。
“时候不早了,漓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两天,多做些准备吧。”李常应又说起了阿拉伯语,向李漓挥挥手,示意李漓离开,“哈迪尔,你留下,我还有一些其它事和你说。”
李漓独自走出了书房,来到前厅外的院子里,莎伦正焦急得不停跺脚,看见李漓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少爷,怎么了?难道,昨晚救那个人的事被阿迦老爷知道了?”
“没,别乱说话,先回家,回去再说。”李漓说,“走呀,回家了。”
李漓说罢,已经迈出了庄园的大门;莎伦立马跟了上去。一路上,李漓没有说话,莎伦能感觉得到李漓心事重重。
回到家,关上院门,李漓走进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儿莎伦端着一盆洗漱的水,端了进来,放到李漓面前,开始帮李漓洗漱,“少爷洗漱了,先把手伸出来,把你抓烤羊腿的手,洗一洗。”见李漓仍旧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没有任何反应,莎伦小心地问:“少爷,那件事被发现了吗?”
“什么事?被谁发现?”李漓回过神来,接着又说:“你说昨晚,我们救人的那件事?没有,哈迪尔没有告诉伯父。”
“你被阿迦老爷带到书房去那么久,我以为他们都知道了。”莎伦欲言又止,
两人说着话,李漓已经洗好手,莎伦帮李漓的脸用毛巾擦拭了几把,把毛巾丢进水盆,端起水盆慢慢向房间外走去。
“莎伦,你先别走。”李漓对正要离开的莎伦招了招手,“来,过来。”
“少爷……”莎伦的脸瞬间泛红,把脸盆放在一边,走向李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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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先坐下。”李漓,李漓一把把莎伦拉到自己跟前,按在一个精美的地垫上。
莎伦变得安静了,不再说话,缓缓解开了面纱,接着开始磨叽磨叽地解开自己罩袍的衣袋。
“喂,我只是想和你说点事。”李漓打断了莎伦。
“啊!少爷,你怎么又……你太过分了。”莎伦一下子转过头,微微颔首。
“我要出远门了,过几天就出发。”李漓淡淡地说。
“去哪里?去多久?”莎伦。
“不知道。”李漓。
“这是怎么了?是阿迦老爷要赶走我们吗?”莎伦急了,“这肯定又是大夫人那个老妖怪在作祟!她老是和你过不去。”
“不是,伯父不会那样对我们。大夫人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