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要笑话兕子!”
听了李斯文的笑声,晋阳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诗作有些投机取巧,但被他这么笑话,晋阳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起埋怨。
有些嗔怪的拍了李斯文一下,随后命令道:“第二令姐夫来接,要顺着兕子的诗续写,而且必须要写的好听,让兕子满意!”
众人听闻此言脸色更是一白,纷纷低下头去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被晋阳指到的就是自己。
毕竟文人们作诗,更多是为了抒发自己对环境,自我或者国家大事的感慨,很少有涉及到孩童的诗篇,专门写孩童的则是更少。
更不要提要顺着晋阳的诗句续写,这分明是在刁难人!
众人此时还不忘偷瞄李斯文,想看看他有如何高作。
而李斯文却丝毫不慌,只是思索几息,便从容的道:“阿女来唐方六岁,掌中一捻娇春。诗中有笔画难真。芝香云作朵,玉细锦为鳞。”
“好听好听。”
晋阳也搞不懂此诗的内涵,但从字面上看便能明白,李斯文这是在写词赞美她的娇憨可爱与此时衣着。
不由欣喜若狂,激动之下连连拍手。
萧锐和王敬直这两个文学素养高些的,更是暗暗叹服。
柴令武这厮的话果然不可信,只这一首命题诗,便足以看出李斯文的诗才远超世人。
李斯文环顾四周,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坐拥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沉淀,这些在大浪淘沙下得以留存到后世的诗篇,犹如一颗颗被洗尽凡尘的明珠,熠熠生辉。
种类更是繁杂多变,可谓是应有尽有,有这种底蕴,他最不怕的,就是行酒令这种命题诗词的格式。
“姐夫姐夫,兕子的第一令写完啦,该你了!”晋阳眼珠一转,两三句便将李斯文续写的诗作归为己有,同时眨巴着大眼,紧紧拽着李斯文的衣领,撒娇般的摇晃催促。
“你啊你,懂不懂这叫强取豪夺!”
李斯文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虽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却丝毫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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