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就不占理,又冷不丁的受到下人的背刺。
这镜子就算与正品秦王镜毫无瓜葛,但现在因为种种巧合,也实打实的披上了秦王镜同品的名义,再出言反驳......
这些手足兄弟们怕是要误会,李斯文只好捏着鼻子认下这件事,等他们消消气,然后再详细解释了一番。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手下觉得你冷,主动给你披上黄袍的身不由己,老赵的苦他算是体会到了。
“兄弟不是嫉恨你的运道,只是都到如此地步了,二郎你还在遮遮掩掩瞒兄弟,属实是不够意思!”
听完李斯文的顾虑和解释,众人也不复刚才的严肃。
侯杰带头,嬉皮笑脸的给了李斯文一拳,随后几人也学的有模有样,一人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只有李斯文受伤的结局成功达成。
见向来机敏的二郎无奈认栽,程处弼畅快的像是三伏天进了冰窖,说不出的通透。
经过一顿玩闹,他也算是明白了,为何李斯文不愿承认此镜与照骨宝关系的缘故,一是制作此镜的方法确实与照骨宝无关,二来,他也不屑于将仙门秘术与前人扯上关系。
好一个心高气傲的二郎!程处弼心中感叹一声,端着上品米酒啧了一声,颇为惋惜的提起另一件事:
“话说二郎你之前是怎么想的,要把煤炭生意整个都献给陛下?别人不知道,咱们这些做兄弟的能知道你为了这事吃了多少苦?”
说起这事,程处弼惋惜的一拍大腿,指着李斯文问道:
“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天,却让皇家占了便宜,能咽下这口气可不像你的脾气。”
说起这事,李斯文心里到也谈不上委屈,细细想来,反而觉得暖烘烘的:“是长乐主动送出去的,某事先也没预料到。”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扼腕叹息不断,也不知道二郎造了什么孽和公主扯上关系,还摊上的是这么个恋家的祖宗,真是苦了他。
侯杰反倒不认同程处弼的说法:“程三郎,某倒是与你意见相左,煤炭这东西利国利民,牵扯实在太大。正所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当今陛下最忌讳的莫过于此。”
说完,他啧啧两声,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虽然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