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不疯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疯了，我今天就让脑子清醒一下！”

“啪——啪——啪——”

一个接一个巴掌落在姜建仁脸上。

姜建仁的手被裹成大钳子，不仅没法动手，他还得护着两只手，避免被沈蕴造成二次伤害。

一旁的姜宁雪看傻眼了，她回过神来后，立马上前阻止沈蕴。

“妈妈，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爸爸现在手上还有伤。”

沈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姜建仁脸上。

姜建仁整个人都歪朝一边。

一颗牙齿从姜建仁口中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姜宁雪的头上。

姜宁雪没有注意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自己头上。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头顶，就摸到了一颗硬硬的，湿乎乎的东西。

她拿下来，定睛一看。

一颗带血的牙齿。

散发着臭味。

“啊！”姜宁雪尖叫出声，立马将牙齿扔了出去。

她的手不停地在身上擦拭，很是嫌弃。

姜远舟和姜铭远看着沈蕴，有些诧异。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彪悍的老妈。

他们眼里沈蕴一直是端庄优雅的，而现在的沈蕴跟他们印象里形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姜亦白最近几个月基本上都跟在沈蕴身边，对于沈蕴的改变，他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因此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只觉得他老妈打人太恐怕了，他以后得更加谨言慎行才行，要不然哪天再一巴掌落在他身，他承受不住。

姜铭远：“亦白，你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

姜亦白看了看姜葵葵，“葵葵说，爸给她和老妈的燕窝里下慢性毒药。”

姜远舟和姜铭远的脸上升起怒色。

姜远舟沉声道：“爸他这是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透露着冷厉。

姜亦白：“”

姜铭远一脸的冷意，他盯着楼下的姜建仁和姜宁雪，一言不发。

姜建仁卸下了伪善的面具，目光怨毒地盯着沈蕴，“贱人！你敢打我！”

沈蕴冷笑道：“我不仅敢打你，我今天还要把你打残！”

姜宁雪闻言，急了，她顾不得手上残留口水和臭味。

她上前就挡在姜建仁面前，带着哭腔义正辞严道：“妈妈，你不要再打爸爸了，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能打他呢？”

沈蕴冷冷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打你！”

“啪——”

沈蕴眼睛也不眨一下，一个巴掌落在了姜宁雪脸上。

“妈妈……你……”姜宁雪捂着脸颊，满脸的难以置信。

沈蕴冷声呵道：“别叫我妈，我当不起你妈！”

姜宁雪压下心底的怨恨，面上却委屈无比。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沈蕴，“妈妈……我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比不上葵葵……但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妈妈。”

沈蕴听着，心里恶心不已，“你给我闭嘴，别叫我妈，我嫌恶心，你跟姜建仁一路货色，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现在看你们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

“原本还打算忍你们一阵，但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歹毒，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