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嬷嬷,孙子错了!您先放手!嬷嬷,嬷嬷……
“咱们别吵着太子爷——
“您老跟我来,咱们偏殿,偏殿!孙子细细地跟您说!”
段嬷嬷哼了一声松了手,一脚踹过去:“带路!”
庆海被踢得一个踉跄,一只手捂着耳朵,还得陪着笑脸连连哈腰:“诶诶!您老慢些!这边请!”
太子坐在上头,含着微笑瞧着两个人走去了偏殿,才偏头低声对长赢笑道:“你师父今儿保准逃不了一顿板子。你给他预备些金创药。”
长赢大惊:“会,会打得,用药?”
“嬷嬷的性子又急又狠,她才回来,也需要立威,自是要从孤的身边开始。”太子笑一笑,低头看奏本,“别说庆海了,说不好夏守忠也会被她拎回来先打一顿再说的。”
长赢骇然!
果然,庆海这一说便说到了未时。
段嬷嬷一声令下,庆海鬼哭狼嚎地被架出去打了二十板子,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紧接着,各宫的管事内侍都被叫了过去。
从夏守忠开始,每个人把本宫的事情老老实实说完,便被不由分说摁住了,每人打了十板子。
其中夏守忠更多了五板子:“罚你之前在太子跟前伺候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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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个人敢喊半个“冤”字。
等夏守忠回到宜秋东殿,奄奄一息的同时,还要传丽正殿掌殿、新任东宫司闺段嬷嬷的话:“东殿既然封殿,以后就不必出来行走了。
“包括黑猫、鹦鹉,和夏守忠。”
王熙凤和乌金、金二彩同时睁大了眼睛!
怎么还会提到黑猫和鹦鹉?!
“王承徽年幼,却孝顺,这样很好,堪为郡主表率。
“和恪郡主守母孝、王承徽身为长房长孙女守祖母孝,都该三年。
“就一起吧!”
和恪满面欢喜,回身一把狠狠地抱住了如儿!
孟繁霜无语地看着夏守忠那显然已经被打烂了的屁股,叹了口气:“我听说庆海也挨了顿打?还比你多了五板子?”
夏守忠哭丧着脸:“掌板的传嬷嬷的话:按说我跟庆海现在品级有别,的确该分个十五二十。
“但是我俩一样都是服侍太子不妥,私心过甚,所以伤必须一样重。”
王熙凤和众女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儿不禁好奇地问:“怎么还把我们的鹦鹉和猫都禁了?”
“嬷嬷说,承徽好大的谱儿,合宫上下,连太子都不敢养个猫狗,怕人说玩物丧志。你倒舔着脸弄了俩来!
“念你年幼不知事,便留它俩性命。若在东殿以外被抓了,那就打死不论……”
夏守忠声音越发弱了。
可是乌金听到这里,凄厉一声大叫:“喵!”
王熙凤急忙一把抱住他按在怀里,问道:“那太子妃宫里的酥玉呢?”
“送进大明宫,陪伴墨承徽去了。”夏守忠说完这一句,歪头,晕倒。
乌金再也不肯给王熙凤面子,一爪子蹬开她,喵喵地骂着最脏的街,飞身一跃上了树,再一跳,上了屋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