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也好,其他原因也罢……她想知道真相。
这时,药研藤四郎走了进来,见Yvette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皱了皱眉头,又快步上前扶着Yvette躺下:“大将,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以后再想。”
Yvette:有没有可能,我现在生龙活虎的?
“无法确定那个历史修正主义者对大将你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为了安全起见,大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番比较好。” 药研藤四郎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完全没有被Yvette那略带责备与无奈的目光所干扰。
“我真的没事啊!” Yvette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试图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无恙,但话音未落,又被药研藤四郎以不容分说的态度轻轻按了回去,动作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关怀。
来回纠缠了半天,Yvette终于还是放弃了,她躺在床上,一只手和加州清光相握,另一只手被五虎退拉着贴在了他的脸上,下半身还隔着被子趴着一只再次偷偷爬上来的鲶尾藤四郎。
鲶尾藤四郎:唉嘿~
看着药研藤四郎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Yvette眨了眨眼睛,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口:“本丸的坐标,是今剑告诉幼影的吧?”
“我不逼他,药研你帮我和他说一声,等他想通了,愿意面对一切的时候,就让他亲自来和我解释。”
“……我知道了。” 药研藤四郎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转过身去看Yvette,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轻声回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他慢慢地走出了天守阁的大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了蹲坐在门边,始终不敢走进天守阁的身影上——不知道他偷听了多久了。
他的脸庞微微侧向一旁,避开了斜射过来的阳光,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阴影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它们无声地聚集,在眼睑的边缘摇摇欲坠,如同晨曦中露珠挂在叶尖,既脆弱又倔强地不肯轻易落下。
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带动着胸膛轻微的起伏。最终,泪水还是不堪重负地沿着脸颊悄然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轨迹,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他没有用手去擦拭,任由这些温热的液体自由流淌,仿佛这样能让他心中的痛苦得到一丝释放,哪怕只是片刻的解脱。
嘴唇紧抿着,极力克制着不让任何声音泄露出来,但偶尔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会轻轻掠过他的嘴角,那是情感压抑至极点的微妙表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与他无声的哭泣交织在一起。
“我们能救主公大人的,对吧?”
“……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