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天妇罗勉强算半个。
天妇罗:喂!
“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呢!”小狐狸说着,转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鸣狐的手背,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中闪烁着信任与依赖。鸣狐点点头,随后目光转向了白羽织鲶尾。
他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但眼眶仍然红红的,显得有些疲惫和脆弱。鸣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松地将没比自己矮多少的胁差打横抱了起来。
白羽织鲶尾的身体自然不算轻,但在鸣狐的怀抱中却显得格外安稳。
鸣狐低头凝视着怀里显得有些蔫蔫的白羽织鲶尾,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中透露着疲惫与不安,显然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状态还是很差。
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羽织鲶尾能够更舒适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鸣狐缓缓转身,向着Yvette鞠了一躬。“下次我再带着鲶尾登门道歉。”
“登门可以,道歉就不必了,”Yvette说着,看着凑上上来拉住她的手,似乎是发现她情绪不太好,想安慰她的生太,低垂下了眸子,“失去珍视的人的感受,很不好。”
更何况是对于被当成孩子一样被日向以及整个粟田口捧在手心里的白羽织鲶尾而言。
“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幸福”啊……比起从未拥有,果然还是得而复失更令人感到痛苦。
目送鸣狐带着白羽织鲶尾离去,Yvette缓缓地垂下眼帘,深深地叹了口气,叹息声悠长而沉重,如同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在寂静的湖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生太看着Yvette满眼的疲惫,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贴了过来,似乎是想要给予她力量:“别难过,姐姐。”
难过?我为什么会难过。
因为你是一个足够善良的孩子啊,是一个能够为他人的悲剧而感到悲伤的善良的人。
好像有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有些迷糊间就像在自问自答一般。
善良吗?可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站在一旁用那种怜悯的语气说一声好可怜啊。
足够了,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你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