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男人坐在自己的身旁,说着极其温柔的话,范思蕊本来还十分害怕的心顿时松快了不少,表面的精神状态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快,脸上展露出笑容轻声回道:“嗯!”
“女医官与稳婆都说你将皇儿养得很好,应该很快就能生下我们第一个孩子了!”朱由校轻抚着范思蕊两鬓的散发继续轻声安慰道。
“嗯,她们刚刚跟我说了!”
范思蕊哪还有片刻的害怕与担忧,眼中尽是充满了柔情,是对自己夫君的深情与对未来孩子的期盼。
“我已经让人去请你父亲了,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朱由校看着范思蕊继续说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范思蕊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嫁入皇宫的女人,哪还有什么机会在自己生育的时候能见到自己的亲人。
“嗯,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儿?”朱由校轻抚着范思蕊的脸颊问道。
“嗯,好!”
范思蕊用脸颊蹭了蹭朱由校的手背后,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重了起来,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看着睡着了的范思蕊,朱由校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直到她再次疼醒,以及朱由校不得不退出房门,将产房交还给女医官与稳婆们,而这时,永定伯范宽已等候在门外。
待范宽见完礼后,朱由校看着紧张的范宽,出言宽慰道:“永定伯,皇后一切都好,想必能顺利生产!”
“那就好,那就好,臣就怕...不对,娘娘一定能母子平安!”
万一两字还没说出口,范宽连忙进行了改口,毕竟这还是极度迷信的社会。
“永定伯,我们先坐下等吧!”对于范宽的说错话,朱由校自然是全然没当回事。
朱由校前世虽没有生过自己的小孩,但也曾多次见证过别人生小孩的场景,而且连续多次见证过死亡,所以,他这个即将初为人父的新手父亲,情绪反而比范宽这个经历了多次生子经历的外公要稳定不少。
范宽今年也才四十来岁,而此时的朱由校虽然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子,但身体里面可是住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灵魂,外加多了几百年的历史积累与数据爆炸的洗礼,两人心理年龄孰高孰低还真难说。
在范宽情绪逐步稳定下来后,朱由校开口问道:“永定伯,燕京麦芽酒分厂与代理的事情现在运作得如何?”
“回陛下,武昌分厂已经开始动工了,代理的事情,也在上个月完成了签约!”范宽欠身回道。
“哦?厂址定在哪了?”朱由校不由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