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环境是这样,圣殿骑士团总不能把所有的参选人员都杀了,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支眼,口号喊的再响,总还得给人以观后效的机会,事实上也只有戈罗斯蒂塔那样极少数人会在竞争成功后,顽固的实践自己的政治主张,大多数人把承诺当废纸,他们能不与贩毒势力同流合污就已经很不错了。
谁知道明显转向的反抗者联盟会突然之间向圣殿骑士团的高层进行暗杀行动。圣殿骑士团的反应也相当的快速,迅速宣布要公开审判维蒂丝作为回应。公开审判只是一种说辞,有没有罪不是法律说了算,维蒂丝一旦被判死刑对于反抗者联盟的打击是致命的。维蒂丝是精神领袖并不参与反抗者联盟的具体运动,但她母亲的英雄事迹一直是反抗者联盟竞选的最大仰仗。
奥马尔虽然已经混到了卡拉迪市的社区巡逻队头目,但依旧是个底层人员,掌握的情报并不多,他只是听别人说起,格罗佐警官是被一个女杀手杀掉的。
“那个女杀手很厉害,在十几个警察的追捕下还是逃进了卡拉迪市,但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奥马尔说,“不过对方似乎目标很明确,她最初只是想绑架格罗佐警长,但跟她一起行动的同伙出了差错,本来已经把市长带上了一辆车进城的,但她的同伴忙中出错翻了车,引起了爆炸!”
维蒂丝是一个多月前被圣殿骑士团秘密绑架的,绑架的原因奥马尔无从得知,所以他猜测那个女杀手绑架格罗佐警长的目的,可能是想以此来换回维蒂丝。格罗佐警长是圣殿骑士团的高层之一,他在贩毒集团的地位很重要。
奥马尔的这个情报很重要,但也很模糊,叶帆直觉上认为那个女杀手很有可能就是皇甫若曦,但缺少必要的佐证。
“市长先生会不会出现在明天的审判上!”叶帆问。
“这是法院的事情,跟市政厅没关系!”奥马尔说。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奥马尔的安全屋,是在靠近城区边缘的一个很普通的社区,卡拉迪人的生活水准似乎不昏,至少比叶帆去过的那几个城市要好很多,奥马尔说社区是贫民窟,但除了房子破旧些之外,看不到多少贫民窟的痕迹,很少有流浪儿或者是乞丐出没,顶多也就是几个雕龙画虎的少年聚在一片空地上踢足球,周围也是半大的孩子,男妇皆有,衣着暴露,成堆的啤酒瓶小山似的。
奥马尔的居处不大,在一片低矮的片区,背靠西马德雷山脉,除了逃命的时候可以直接钻进西马德雷山,真看不出来这安全屋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当然了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奥马尔的忠诚负责是得到圣殿骑士团上峰赏识的,否则他一个外来户也不可能混成个小头目。
叶帆站在窗户边朝外瞅,这里的建筑大多低矮,但不远处却有一座挺宏伟的料尾建筑,座落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建筑物顶上是巨大的十字架。
“那是什么所在!”叶帆问。
“卡拉迪大教堂!”奥马尔说,卡拉迪在几十年前只是个小镇子,不过教堂却挺古老的,据说还是欧洲人殖民时代的产物。九年前的时候,墨西哥前总统卡尔德龙趁着米却肯家族内讧,对他们发动了大规模的围剿,卡拉迪是政府军进攻的重点区域。圣殿骑士团现任的老大塞尔万多·戈麦斯当时还是米却肯家族的一个中层头目,带着两百多死士固守卡拉边大教堂,扛住了政府军三天三夜的狂轰烂炸,竟然没被攻下来,一直坚持到圣殿骑士军主力偷袭政府军后路。
塞尔万多·戈麦斯因此一战成名,跻身米却卡纳家族高层,并在后来家族分裂之后组建了圣殿骑士团。卡拉迪大教堂也被塞尔万多·戈麦斯视上帝保佑自己的证明,用欧洲中世纪的天主教军事组织为自己的集团命名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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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团在卡拉迪重建总部之后,卡拉迪大教堂却没有重建,只是在教堂顶上重新安上了巨大的十字架,成为整个卡拉迪标志性的建筑。之所以没有重建教堂,这是塞尔万多·戈麦斯的宣传策略,当卡拉迪的百姓每天看到山腰上的卡拉迪大教堂,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帝保佑塞尔万多·戈麦斯的那一场战事。
还别说,这策略挺有效果,至少在卡拉迪人眼里,仁慈的主是跟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至于毒品对人类的危险他们则选择性的遗忘,扯淡吧,喝口水也会塞牙,没听谁把水给禁了。
“站在教堂顶上,可以俯瞰整个卡拉迪市区的动静!”奥马尔说着,推开了自己卧室的床,然后露出一个仅能容得下一个出入的地洞,从那里可以直达教堂后边的一片瓦砾堆,这是奥马尔花了三年功夫做出来的成果,当然不是为了情报,而是为了逃命。
只要能够顺利抵达教堂,就能够轻易的钻入西马德雷山,绵延不绝的山脉是最好的庇护所。
“奥克,辛苦你了!”罗斯特少校作为本国特使对奥马尔的工作表示肯定。
“只好杀了塞尔万多·戈麦斯那个混蛋,再危险也无所谓!”奥马尔说,奥马尔的家人以前是开着一家小建筑公司,只因为没给塞尔万多·戈麦斯行贿,就被他杀了一家十七口人,这仇恨绝对是不共戴天。
“塞尔万多·戈麦斯在加入米却肯集团前,是提魁克州的一名警察!”罗斯特少校见叶帆脸带诧异,向他解释了一句。
真特么是警匪一家,叶寒腹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