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特摇了摇头,洛埃拉家族虽然实力雄厚,也没有覆盖全国,在这里的人手只会探探情报、联系生意啥的,顶多也就勉强刺杀一下市长或者警察局长,打仗当保镖这种事情很不专业,就如同国民党时期军统各地的分站似的,那是特务机构,那些人里边实在找不着像叶帆皇甫若曦这种身手好的高手。
既然不能走,只好等一晚上。贝斯特殷勤请叶帆去外边逛逛,好好品品当地的中国菜,感受让家乡的风味,然后再安排个大保健什么的。搁平常叶帆没准会答应,但明明皇甫若曦在,他只能婉言说自己不好那口,吃饭倒可以。
第二天出发,依旧是那辆奔驰G级,打开后备箱,叶帆一怔,好家伙三套多功能模块化战术黑色战斗套装、插片式防弹衣,配备支持战术配件拓展的高端头盔,甚至还有通讯设备,贝斯特到了自己地盘果然很土豪,他特意地说这是美国海豚部队的单兵全套装备,可惜没有电子抗干扰设备,那玩意的确不太好搞,关键是跟贩毒集团争地盘用不上。
至于枪械之类,除了AK和M16之外,其他的叶帆也认不出几样,总之比他们打劫枪店的装备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叶帆将一身迷彩服套、沙漠靴穿上,防弹衣就算了,他身上这件冬暖夏凉还轻巧,插片式防弹衣效果未必抵得了自己这件却有十几斤重。皇甫若曦干脆拒绝穿,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似乎对于军装多少有些排斥,更喜欢自己的杀手装。
几个人开车上路,墨西加利是沙漠城市,出城没多久就开始渐渐荒凉起来,进入索拉诺州之后,荒凉感就越发的突出。两个小时后,从洛基山脉和西马德雷山脉中间的断口处穿过,一路向南。靠近西马德雷山脉左侧是有铁路以及公路作为南北交通大动脉,不过他们尽可能不走大路,而是从沙漠中间穿过,大道上设有不少的卡口,明面上是墨西哥缉毒局的检查站,实际上各个检查站里都有贩毒集团的眼线,他们或许已经得到贝斯特美国逃回的情报。
叶帆开着车,看着一成不变的荒漠景色,偶尔会出现的连片矮的沙漠植物,巨大的仙人掌两侧有连绵不断的低矮的山丘,大部分算不上标准的沙丘,风化和雨水冲刷的痕迹让这些小山地形上显得很险要,这里跟死谷一带的地形地貌很像,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沙漠那样黄沙漫漫,而是荒漠化了的石山,正在像标准的沙漠进化。
车子在一片荒山之间行进,只不过这山不像一座完整的山,好像是用碎石堆起来的巨大的石堆,石堆与石堆紧挨着,成千上万石堆连成了一片,就成了石山。但这山并非完全是石头组成,石堆之间沉积的土地上,绿意盎然,巨大的柱状仙人掌像是守卫着石山的御林军。每一座石山群的规模大小不一,有的只是孤独的几个小山包,有得则连成了片绵延几百长千米,石山之间也不是完全的黄,地势险恶的地方是柱状仙人掌的天下,在一些平坦的地方绿色更浓,甚至能够看到连片的绿洲农业,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节,农田里成片红色花海,如同人间仙境,不过当贝斯特告诉叶帆,那里种的不是庄稼,而是罂粟之后,这人间仙境立即变成了恶魔之地。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绝非因为前两天穿越美国大沙漠,这种熟悉感似乎来自很久很久以前的经历,但显然叶帆从小到大生长于南疆省,南疆省有山有水有森林有冰川,唯独缺少沙漠。
这种熟悉感让叶帆有些不安感,他后脑隐隐开始发痛。
这两天叶帆明显有这样的感觉,他后脑位置的炸痛如同某种心灵感应一般,越是极度危险的时候,这种痛楚会越厉害,而每一次炸疼之后,下一回发作的时候,遇到危险一般而言会比上一次更难应付。这很像喝酒,一个人刚开始喝酒两三杯就上头了,喝上那么几场身体适应了酒量会长,而上头的反应也会渐渐轻微。如叶帆在夜店被FBI拘捕,那回算是处女痛,,如果换到现在恐怕叶帆的脑袋不会有任何一丝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叶帆也弄不清楚,但有一点很明确,他现在后脑隐隐发疼说明有危险,而这危险似乎跟眼前似曾相识的沙漠景色相关。那些低矮但起伏极大的石山之中,如果隐藏一队人马,是很难发现的。
“皇甫,穿上后厢里的装备!”叶帆车速不减头不回,沉声说。
皇甫若曦一皱眉,叶帆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像这样命令式地跟她说过话,这让她不舒服,想瞪人,但转念便意识到了什么。
“你发现什么了!”
“不知道,感觉不好!”叶帆说,他要是真能发现什么就好了,明明周围安静的一点异状都没有,他却越发的不安,后脑已经有嗡嗡声了。
皇甫若曦这次没有拒绝叶帆的建议,轻轻一猱身从副驾驶里钻到了后排,这么狭小的空间穿过去让贝斯特吓一大跳,看到皇甫若曦从后边抓出一堆装备,惊讶立即变成了惊慌,“我,我要不要也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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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皇甫若曦随口说,将装备一件件往头身上套,然后枪支弹匣别了一身,这才向前一探脑袋:“我开车,你也换上!”
叶帆点点头,车速保持不增不减,解开安全一带,然后让皇甫若曦从后边钻到前边,慢慢坐在他腿上,准备接过方向盘。
这是皇甫若曦第一次主动坐进叶帆怀里,美女在怀,叶帆不是柳下惠,他不免稍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皇甫若曦身上那股绵软从他腿上传进大脑的时候,他心想自己千万别瞎想,越这样想却想的越利害,然后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变化。
糟糕,叶帆心想麻烦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