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倒是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时鹤年轻笑。
在守卫持刀扑来时,拉着江以宁跃上房顶,同时间果冻人在他手中发力。
月色逐渐被云层遮挡,夜空下一片昏暗,就是四周的温度都下降不少。
范大人还没琢磨出这两个贼人想做什么,就听见范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烛火印在窗户的影子上,他亲眼看见范涛持刀扎穿自己全身,血液迸溅在四壁。
“拿下他们!”范大人催促,自己也急忙进了屋,迎接他的却是范涛四肢扭曲,以一种诡异姿势倒立在血泊中,惊恐瞪眼的尸体。
“涛儿!”范大人大惊,扑进血泊中,不敢接受范涛的死亡,他哭嚎着:“叫大夫!你们这群蠢货赶紧去叫大夫啊——”
就在范大人绝望之际,发现自己衣襟被一道力拽了拽。
他低头,就见原本已经咽气的范涛,朝他转动着眼珠子。
“涛儿?”范大人希冀之间,又被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身。
他本能撒开手,想拉远自己和范涛之间的距离。
可范涛干瘦如鸡爪的一双手,却紧紧像铁爪一般,掐住他的双手。
只见范涛有些不适应的扭动身躯,倒着头以一种下腰的姿势起身,僵硬勾起嘴角,无神的双眼阴恻恻盯紧范大人:“大人……你怎么……无视我……的……求救啊?”
雌雄不变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范涛嘴里咕隆吐出。
“涛儿?”范大人陌生看着范涛,就算心中再无法接受,也意识到眼前的范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