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举起铲子:“何不直接潜入县令府,将有罪之人全杀了。”
“妙啊!”时鹤年拍手附和:“县令一死,朝廷自然会再派新的官员下来。”
“不过今晚不能动手,县令一死,肯定会封城,我们可以明晚再潜回来。”时鹤年跟江以宁挨着,俩人笑容灿烂在那商讨如何杀人和逃跑路线。
果冻人看着这夫妻俩,表情直接裂开。
它算是知道为什么就重活一次,时鹤年还讨到媳妇了。
这俩人到底是以什么心态,聊杀人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计划好出城以后,明晚再潜回兰溪县。
夫妻俩将板车上的四具尸体藏好,并没有马上下葬,准备等明晚遇见这四人的鬼魂,再询问它们自己的意愿,是回家还是让他们帮忙埋了。
藏好尸体,路过昏迷的二狗,想到这也不是个好人,也没留他的必要,江以宁一铲子直接戳断他脖子。
解决二狗,江以宁铲子铲起他脑袋,又叫时鹤年将尸体拖到埋李哥的那个坑。
时鹤年盯着断首的尸体,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捡了根粗棍子就将尸体抡了过去。
果冻人此刻也缩在时鹤年肩膀,小声嘀咕:“你……你也没说你媳妇这么凶残啊。”
在时鹤年将它从歪脖子树里救出来时,还炫耀提了嘴自己成亲了,他的妻子对他格外温柔。
当时果冻人还有些酸,见不得时鹤年这嘚瑟样。
可目睹江以宁刚刚那一铲子头身分离,它顿时转变心态,望着时鹤年的目光满是敬佩:“好兄弟,你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