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接过鑫柏在林大身上翻出来的一袋子迷药,当即冷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给鑫柏使了个眼神:“弄醒他,问问清楚。”
鑫柏得令,却没自己动手,而是叫来了森泽。
森泽皮肤很白,长相清秀,性格腼腆。
这是江以宁这几天对他的印象。
在这些日子里,金木水火土除了森泽,其他人都有表现。
而森泽平日只听令干活,话少人也乖巧,看着格外无害。
他被鑫柏叫来,一听是审讯人,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还动作轻柔将林大扶到椅子上。
“兄弟,有你这么对敌人的吗?”江奕铭那个急性子啊,一见他这番动作,恨不得换自己去审问。
有着原主的记忆,了解森泽不为人知的一面,时鹤年看向江以宁提醒:“阿宁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有结果了我回房告诉你。”
“不要,我一个人在房间害怕。”江以宁连连摇头,恐惧着脸色:“和你们待一起,我心安些。”
毕竟她也好奇这个明明二十三岁,却长着一张少年脸的森泽,是如何审问人的。
只见森泽把林大扶在椅子上坐好,还贴心给他摆正了坐姿,让他后背靠着椅子能坐得舒服些。
接着蹲下身,拉过林大右脚脚腕一拧,一道巨响的错骨声,林大右脚在森泽手下直接脱臼变了形。
再浓的迷烟吸入,在关节断开的痛苦下,也能将人唤醒。
林大惊恐睁大眼,张嘴就要嚎,却被鑫泽点了哑穴。
森泽脸上浮现单纯的笑意,轻声开口:“能听清我说话吗?能听清就点头,听不清就再卸你一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