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江以宁心中想着刚刚江阔海和江老太太说的话。
她能演小白花,无奈没那个演技和耐心。
本想诱导江家人将江家二房分出去,可试着演了一下,发现还是打直球来得更容易。
甚至已经预料到江老太太会同意分家,也会狮子大开口要银子。
她完全可以前脚签断亲书给银子,后脚又将银子再‘拿’回来,自然是一分不花。
至于江家丢的银子?
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已经给了钱,毕竟文书是要银钱没问题才签字的。
至于是她偷的,更不可能!
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
本来江老太太都要答应了,谁知道中途窜出来个江阔海,又给江老太太洗脑一番。
江阔海以为自己离得远,就算是金翎卫隔着这么远也不可能听见他的谈话。
可他不知道,如今的流放队伍,出了江以宁和时鹤年这两个奇葩。
因为五感灵敏,总是远远地就听见各家小秘密。
想到江阔海话中笃定能踩着宸王时鹤年让江家洗清罪行,显然是想借着她的身份,利用她再利用时鹤年。
如今自己和时鹤年也算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江以宁觉得这事得跟时鹤年通个气。
上马车前,她先是闭眸,泪水就滑落脸颊。
撩开帘子,一进马车就脆弱扑到软厚的垫子上呜咽。
一见她又哭了,时鹤年忍住头疼关切。
“夫君,祖母和大伯都欺负我。”江以宁泛红着眼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