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现在我们的领土又增加了,半岛领地是我们的新区域,不会接待任何携带武器的外帮人员,所以,请武林大会授权的联军停止对那里的轰炸。”
煤帮代表:“我反对!我们煤帮要求对此发言!”
武林大会轮换做裁判,这次的裁判是英帮,英帮裁判无视他的反对。
“双方互相同意,有效!协议通过!”
半岛领地。
陈亨带着两千农夫到了半岛领地的矿山。
“郝州长,给工人分配工作吧!”
郝人指了指附近的村庄:“别急,先给工人找住的地方,让工人跟着士兵将附近的村民清理走。”
陈亨看了看附近正在河边打水的北帮村民,有些为难。
“郝州长,这不好吧,把他们赶走,他们去哪里生活?”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又不是我们帮的人,心疼啥?现在物资紧缺,啥都凑不出来,赶紧把工人组织一下,要不晚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陈亨权衡一番,感觉自己人的温饱更重要。
讲台上,陈亨拿起喇叭:“这个地方属于驴帮海兰国,但是附近的北帮村民不肯走,你们在这里就没地方住,所以,要将他们赶走!”
一名工人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在咱们帮不都要团j北帮帮众吗?怎么要把人家赶走?”
对此,陈亨没有解释。
“谁把人赶走,谁就有房子住,要不就在外面睡觉!”
工人一听,爱咋咋地吧,冬天这么冷先找个房子住下再说!
“那长官,我们不会北帮话咋办?”
陈亨询问郝人:“郝州长,让他们走的北帮话怎么说?”
郝人翻译了一个“滚”。
小队队长温义成带着二十人来到一个篱笆院,里面的一家人正在做家务。
“喂喂喂!你们,赶紧走!”
男人没听懂他们说什么,有些疑惑地点头哈腰。
温义成想起交代的北帮话,于是指着野外大声喊了句:“滚!”
男人这才知道,这些人要占据他的家园,顿时不干了,又是磕头又是叽里呱啦地求饶。
其他人也觉地有点可怜。
“队长,咱们也有家人……”
“是啊,这也太狠了吧?”
路过的小队队长牟家恩指着他们:“一群孬种!不要给我们!”
温义成咬了咬牙,瞪着那几个说话的队员:“笨蛋!今天不把他们赶走,你们晚上睡哪里?今天晚上零下几十度呢!干!”
十几个队员一起上,抓起男人女人往外拖,后面几个队员拿起棍子恐吓。
“再敢回来弄死你们!”
男人跪在地上做了几个手势。
旁边一个队员对温义成说:“队长,好像是要吃的东西。”
温义成觉地吧,应该是要锅碗瓢盆一类的。
“把他们的东西统统扔出去,让他们自己带走!”
其实,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可扔的,破棉袄、油乎乎的棉被、一双穿烂的布鞋、坛坛罐罐,和驴帮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
队员们虽然心里愧疚,但是没办法,不把他们赶走就得冻死。
(几十年后,记者采访温义成:“当年到底有没有暴力驱赶北帮人?”
温义成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这事确实发生了,但是那个时代就是抢的时代,你不抢别人,你就得冻死饿死,郝州长说,骂名我来担,你们尽管去找房子,把那些人统统赶走!”
说到这里,温义成忍不住流泪。
记者觉地有些不可思议。
“那要是今天再发生这种事,您怎么选择?”
温义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一脸坚定地说:“郝州长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温义成带人正在收拾房间打扫院子,村口的喇叭响了起来。
“赶紧去矿上拉煤炭,晚上取暖!免费!”
队员高兴地对温义成说:“队长,免费的煤炭,这可了不得!”
温义成赶紧放下了笤帚,兴冲冲地说了句:“走!”
煤矿。
“没有炉子咋办?”
“嗨!在房间地上挖个坑,周围用石头堵上不就行啦!”
“还是人家海兰国有钱,免费用煤炭,在咱们那里想都不敢想!”
下午,郝人和陈亨巡逻。
温义成在院子里抓起瓢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