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点科幻,周围的人一下全愣住了。
仲父哪敢答应,通常这些人都是笑面虎。
“……不不不,不用不用,我们养几个月就好啦!”
郝人:“这怎么行,我刚才问过大夫啦,至少需要修养半年,这样,我们赔偿你们一年的工作损失,老金!”
金雄烈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银币递给他:“这是六十块银币!”
周围一下炸开了锅。
“六十块银币,咱们几年才能赚到?”
“这也太多了吧?”
仲父伸了伸手,最后看了看保长还是没敢接。
“长官,不用不用!”
郝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于是恶狠狠地说了句:“谁敢从你手中抢一分钱,你来军营跟我说,我一定收拾他!拿着!”
仲父见他说地大义凛然,加上也确实需要这些钱,忍不住心情激动地接过银币。
“谢谢长官!谢谢郝人郝连长!”
郝人指了指保长:“他的钱无缘无故少了一分钱,我就拿你开刀。”
说罢,大手一挥:“撤!”
保长:“长官慢走,我一定照顾好他们!”
啪啪啪啪!
晚上,仲父给仲嘉兴做了包子。
仲嘉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包子,大口地吃了起来,突然,他停了下来。
“爹,我记得咱们的地被租主抢走,我去城里告状,怎么……我的腿!我的腿!”
仲父叹了一口气。
“儿啊,撞你的人找到了咱们,不但给了咱们六十银币医药费,还把咱们的地要了回来,这辈子都不要忘了郝人郝连长,是他救了咱们……”
军营里,申开琴坐在宿舍前发呆。
金雄烈坐在她旁边问了句:“这位女士,何故如此?”
申开琴皱着眉说:“我不明白,为什么郝连长一边救人一边伤人。”
金雄烈哈哈大笑。
“这有啥不明白的?村里全都是兵,自然可以尽S,但别的地方不是兵,而是低级帮众,这怎么S?”
申开琴恍然大悟,自己那个村子确实全村皆是明帮游骑兵。
接下来,一连开始频繁参与剿灭明帮游骑兵,以往到处横行的明帮游骑兵在魏州地区几乎绝迹,张里安也赢得了游骑兵克星的称号,预备团长也升到了预备旅长,当然了,这都是虚的。
明帮报纸对着张里安一顿狂喷,刽子手什么的大斗笠统统扣了上去。
张里安:各位,没有参加一次战斗,背负了全部骂名!
临过年,众人终于接到了调令,回师!
火车上,申开琴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眼前的土地。
“唉!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旁边的金雄烈大大咧咧地说:“人只要活着,就没有终点。”
轰隆隆!
路上,白雪皑皑。
正当申开琴即兴要作诗一首的时候,突然看到几千米长队伍的流众,这些人衣衫褴褛,脚上没有穿鞋,机械地走在雪地里……
轰隆隆……
呜!
火车到站停下,众人再次乘上了卡车。
刚下过雪,正是化雪的时候。
轰!轰!
卡车陷在了泥泞的地里,还好有一台挖掘机可以帮忙。
“一二!一二!一二!”
到了某个村庄,附近,郝人扭头瞅了瞅,一点人烟都没有。
“老金,你看没有,咱们一路走来,村庄都是空的。”
金雄烈冷笑着说:“连长,那帮家伙狠着呢,把人家逼地都逃荒啦!”
军营里,干完活儿的工人们惴惴不安。
“各位,眼瞅着机器也要安装完毕,污水处理厂的活儿也快完了……以后恐怕吃不上大包子啦!”
“唉!刚从坑里跳出来,真是不甘心!”
吃过人饭,谁还愿意吃猪食?
一个工人站了起来说:“要按我说,咱们明天就去迎接,给连长一个大场面,他有了面子,自然会考虑咱们!”
众人眼前一亮。
“对!”
用了两天时间,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车队才赶回营内。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