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冷笑着说:“你觉地对身体不好,但有的人连这个都吃不上。”
他这么一说,郝人倒是明白了孰轻孰重。
“行吧!用!”
史密斯:“嗯……一个十美元,农药赠送,总共一千美元!”
郝人:“啊?!”
这些机器都是史密斯从野外捡来的,来的时候坐的船还是顺路,总共花费不到一百美元。
“行吧!”
铛铛铛!
诸葛父在村里又开始了敲锣。
“各家各户注意了,出来打农药!”
地里。
金雄烈拿起农药在瓶盖里倒了一盖。
“都看到没有,就撒这么多喷一亩地,一定要注意,摸过农药的手一定要及时清洗,不要再摸其他地方!谁记不住,后果自负!”
“我这里演示一下怎么打农药,千万不要重复打第二遍!”
军营。
金雄烈腰酸腿疼地回到宿舍里,洗了个澡躺下呼呼大睡。
晚上醒来,金雄烈吃着饭嘟囔一句:“排长,您这周末也不放假,您看把我累的。”
郝人一听,停下了吃包子的动作,看着桌子发愣。
金雄烈吓地不轻。
“排长,我就随便说说,您可千万别开除我……”
郝人:“你说的对,要劳逸结合,嗯,这样,每个星期放一天假,不许工厂开工,到时候把机器锁了,工具锁进柜子里。”
金雄烈:哦嚯!唯独把提意见的人给忘了?
第二天,金雄烈带人拿着电焊在各个宿舍里焊接大铁箱。
有女人问了句:“老金,你这是干啥呢?焊这么多在一块儿的小箱子?”
金雄烈扭头看了看她们:“这是电焊不能看,否则晚上眼肿!”
女人们大叫着扭过头。
想起她们第二天早上眼肿,金雄烈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箱子是锁工具用的,到时候每人一个钥匙,下班把工具都锁好,另外,排长说啦,以后每个星期休息一天,收工具锁机器,违反规定扣一天工资!”
女人们一听,气坏了。
“哪个**的说了坏话,耽误俺们赚钱!”
“就是!城里的房子一套一百块钱,只要五个月就能赚够,每个月休息几天耽误多大事!”
“打听打听到底哪个**的提的意见,姐妹们上去挠!”
金雄烈:“……”
第二天一大早,金雄烈早早地起床往女人宿舍跑,到了门口左右踱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待某个女郎。
吱呀!
门一打开,几个眼睛肿地和灯泡一样的女人无精打采地出了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雄烈笑地差点满地打滚。
一放假,这边就热闹多了。
某班。
“华先根,你媳妇找你来啦!”
华先根急忙穿衣服,旁边年纪大的战友还在开玩笑。
“小华,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就是,省的你憋地难受!”
华先根涨红了脸。
“不了不了,我们出去说话就行……”
匆匆地跑出去以后,华先根情不自禁地拉起华妇的手。
“媳妇,你可来啦!”
有战士冲出宿舍大喊了一声:“快看快看,手都拉上啦!”
旁边两个宿舍的人纷纷打开了纸窗。
“我看看……哎呦,还真是!”
华妇赶紧把华先根的手甩开,不好意思地对开玩笑的大叔说:“大叔,我和先根出去一下。”
那位大叔也没好意思继续开玩笑,微笑着说了句:“去吧!早点回来!”
到了操场上,华先根询问华妇:“媳妇,咱们到军营外面转转吧!”
华妇高兴地合不拢嘴,心说,自己的老公总算开窍了!
“好啊好啊!”
军营外,华先根指着潺潺的小溪对她说:“媳妇,你看这景色多美……”
华妇:“……当家的,咱们去城里一趟吧!”
华先根摸了摸口袋,苦笑着说:“媳妇,这……囊中羞涩呀!”
华妇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元:“我这个月赚了二十多,在金溪月那里存了十五块钱,咱们去城里转几圈。”
华先根有些惭愧。
“媳妇,这不好吧……”
华妇:“哎呀!走吧!
大风县城。
华妇找了个客栈。
“找一间客房,住半天!”
看到两人是年轻人,掌柜的秒懂。
“半天也按一天计算,这是店里的规矩,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