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父坐在草墩上没动。
诸葛母怒了。
“怎么找了个你这么个笨蛋嫁了,我在这里剁馅,你还不赶紧去烧火!”
晚上,月黑风高。
几人吃了饭,诸葛母手里提上擀面杖。
“这个时候巡逻队员正是犯困的时候,经常会躲在家里睡觉,正是逃出去的好时机。”
几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
快到村口,见没人的样子,几人松了一口气。
吱呀!
一名巡逻队员懒散地从旁边的门里钻了出来,看到他们以后,习惯性地问了句:“你们这是要干啥去?”
诸葛父和诸葛志第一时间举起手。
诸葛母提起手里的棍子对着他当头一棒。
“去**的!”
一下就把巡逻队员打晕了。
“走!”
走了没几步,诸葛母又返回将巡逻队员身上的枪给拿走了。
诸葛志:哦嚯!怪不得当爹的平时不说话,原来是不敢说话!
村里。
金雄烈挨家挨户地做登记。
轮到诸葛志家的时候,诸葛母站在院门询问金雄烈:“你是租主吗?”
金雄烈将文件夹在腋下:“租主的办事员,有啥事?”
诸葛母:“那十亩地每年只收四成,没别的费用?”
金雄烈:“嗯,不过,我们有拖拉机、水井,这个都是我们的,你们若是想用就得另外交钱,若是不想用,也没人强迫。”
诸葛母稍稍放心,但玩文字游戏的人很多,她不会掉以轻心。
“官府再来收税咋办?到时候你们认不认?”
金雄烈笑了。
“那得看你们有多大本事了。”
诸葛母一听,哈哈大笑。
“哎呀,您这句话说地好,行,我明白啦!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金雄烈指了指地里:“挖沟,到时候若是用水可以直接抽上来,就和以前的水车一样,我们这边已经去找设备去啦。”
库房。
老崔和军需官汪波又开始了吃吃喝喝。
“上好的猪头肉,现在可难买,你也知道物价什么样,一天一个行情。”
汪波虽然比老崔年纪小,但是有亲戚,做了这个油水的足的位置。
“老崔,我跟你说,咱们库房里的抽水设备、电线啥的都是战略物资,给你要冒很大风险造嘛?”
说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不但要打点手下,还要封上级的嘴,这里里外外都是伸手要钱的人,若是这次免费帮了忙,下次呢?下次换了人,人家还得给你要。”
老崔吃了一口鸡蛋。
“那你说咋滴办吧!”
汪波一听,将眼前的一杯酒咕嘟咕嘟地喝下肚。
“一台抽水设备少了五百不卖,我说的是银币,不是票子!”
老崔没有同意。
“太贵了太贵了,你们这抽水设备平时也不用,作战的时候又用不着,我就不信谁会来检查?再说,咱们这边这么偏僻,怎么会打仗,即便打仗也得北上,到时候这些仓库东西少不得会在战场上丢失几件。”
汪波咬死不松口。
“十台五千块,少了这个数咱们免谈,电线另赠,管安装怎么样?”
见他退了一步,但在价格上不松口,老崔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
“几百把铁锹。”
汪波大喜。
“没问题!从咱们军营里接一条线过去,不过,这个电费每个月你们得自己掏钱,啥时候交钱?”
老崔:“过几日。”
哐当哐当。
庄稼地里。
诸葛志呼哧呼哧地挖着沟。
“妈,您说这挖沟给钱吗?”
诸葛母笑了。
“孩子,这是给咱们自己挖沟,人家没要租借铲子费就不错啦,可惜,这么好的麦苗要挖了。”
这时,诸葛父提着水从村里慢悠悠地到了地头。
“孩他妈,你说,这挖沟给钱吗?”
诸葛母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诸葛父没敢继续吭声。
正在这时,一个戴着斗笠,长地瘦瘦高高的中年人推着独轮车路过,见他们在忙活,于是上前说话。
“几位,这村里谁是租主啊?”
诸葛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你屁事!”
来人一愣,接下来的话不知道咋说。
诸葛父唯恐他得罪人,于是在旁边解释一句:“她就这样,我们这个村的租主姓郝,郝租主。”
听到这个称呼,来人又是一愣,哦嚯!这……扣斗笠都得谨慎点!z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始了扯*。
“老乡,现在都啥时代了还给租主种地,应该自己给自己种地,我是北边村里的,我们那边都有自己的地,每户起码好几亩地呢,每年只需要交十几斤粮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