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童,没有一丝反抗,甚至在我们攻进忻州城之前,就准备好了银子,没有浪费口舌之争,就对我们效忠,说他是墙头草并不为过。
到时候如果真的被朝廷大军围剿,他倒戈相向,我大军又该如何应对?”
“你多虑了,江童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过孤身一人,他能做什么?而且他只是个商人,十几岁的年纪,甚至没有什么功名,也不是朝廷的官员。
商人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钱财,江童不只是个商人,而且是个贪生怕死的商人,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钱财和权力。
你难道不觉得江童是个可塑之才吗?若是能拉拢这种人才在我们麾下,何愁起事不能成功?”
伏双轻叹一口气,似乎还是有些疑虑,不禁摇头感叹道,
“将军,我从来都没觉得他是个普通人,一个商人,不为追逐利润,开设粥棚,甚至比官府花的银子还多,虽然花费自家钱财,但却是打着官府的名义。
二来我们大军攻城的消息,他也全都知晓,他甚至知道我们曾经派遣多名细作混进城里。
而且我们找上门,要他们这些商户交银子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没有一丝抱怨不说,甚至十分配合,而且面对刀剑,也丝毫不畏惧,恐怕江童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怀疑江童是不是官府的人,隐瞒身份,目的就是混入我们大军之中,到时候和朝廷的大军来个里应外合,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何方却不这么认为,
“伏双,你多虑了,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而已,不管他是不是诚心归顺我们的,至少现在为我们献出的计谋,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作为一州的府衙,会任用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商人?我不这么认为,而且城内的朝廷大军已经被我们打散。
分别派遣到不同的阵营,任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大不了多派几个人看着,现在城里城外都是我们的人,就先按照江童的计划去做,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的计策。”
“......”
一番讨论下来,何方看着被江童涂涂画画的地图,很是满意。
伏双虽然对江童的观点十分认同,但是始终对江童保持戒备心。
倒是这个何园园,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