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苏文胜这是什么意思?”
江文浩显然是被刚才的苏文胜吓到了,毕竟江文浩已经是做贼心虚,被苏文胜威胁了很久。
一旁的田品元却不以为意,开口说道,
“少爷,看来这个苏文胜不得到玲果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家家大业大,而且势力磅礴,在这城里更是手眼通天,就连官府都要给几分薄面,若是他真的有心要与我们为难,稍微打点一下官府。
要想在这城里为难我们,恐怕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苏家眼线遍布各地,恐怕日后玲果斋的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
“老田你不要危言耸听,苏家不过是一介布匹商,他能有什么势力?无非是给官府银两打点,他还敢做出什么事情?难不成胆敢伤人害命不成?
我做我的生意,大不了不在玲果斋售卖糖果就是,不管他,走走走,今天高兴我们去喝酒。”
说着就带着二人来到城里的悦来酒楼,想在江文远的地盘上喝上几杯。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看见江文远背着包裹从里面走出来,垂头丧气的样子,
“哥,你这是?”
“哥,好久不见了,你这是干什么去,背着个背包,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文远抬头一看,原来是江文浩与江童,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一言难尽啊。”
江童本来想找江文远一起喝酒,但是看情况估计是被悦来酒楼的掌柜的闹了别扭,所以一行四人便离开了悦来酒楼。
点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四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率先开口的便是江童,江童看见江文远背着包裹,垂头丧气的从悦来酒楼走出来,也猜到一二。
“哥,你是被悦来酒楼的掌柜赶出来的?”
江文远喝了一大口酒,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唉,一言难尽啊,那少公子游手好闲,时不时就来酒楼做假账,把银子放进自己兜里,还有他那个大掌柜,就是他自己家里人,二人合起伙来,我自然是没有办法。
说不明白,讲不清楚,要清理门户也是清理我这个外人,百口莫辩。”
江文浩又给自己加了一块羊肉,放在嘴里还没咽下去,便开口说道,
“#*&%#哥,那个*#¥,你就*##¥&¥。”
江文远本来就心情不好,听不清江文浩说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咽下去再说。”
江文浩这才把嘴里那块肉嚼吧嚼吧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才缓缓说道,
“哥,要我说啊,你早就不该在酒楼,表哥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玲果斋说不定以后还要扩张,田掌柜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我又帮不上什么大忙。
你要是听我的,你就跟我们一起到玲果斋帮忙,哎哥,你一个月月钱多少?”
江童还想出言阻止,但是奈何江文浩嘴快,还是问出了口。
江文远几杯酒下了肚,自然也有些微醺,这也算是江文远吹嘘的本事,毕竟一个乡下人,能在城里坐上二掌柜这个位置,尤其是悦来酒楼这种大型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