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濙不动声色,胡湮却被他笑的尴尬起来。可是,胡淦还不停,笑着说:“我的好弟弟,作为骗子的同行,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什么与叶希贤有仇,是骗你的。至于这张纸条,谁写的都不知道,你怎么就认定是徐霈了?”
胡濙跟着他笑了几声,没好气的反问道:“那按大哥的意思,如何才能将此事结束?”
“我哪知道。”胡淦不负责任的说:“有圣上密旨的是你、能密折上奏的也是你。你是我们胡氏三代的希望,我嘛就会骗骗人,偶尔弄点钱,噢,现在弄不到了。”
“景陵已经离开苏州了。”胡湮换了个话题,“和那位……姑娘一起,看样子是要回武昌……”
“武昌。”胡濙沉思,“这就有可能了。不过,圣上早就同意他大婚,他应该是为此。”
胡淦又笑起来,“他也可怜,被你们耍了两年……”
“胡说什么?!”胡濙瞪着他。
“不说了。”胡淦边笑边说。
“你们啊,这湖上冷的很,还是说说后面怎么办吧。”胡湮看看胡濙,“把宝全押徐霈也不是个事。而且,景陵已经将这些事密折上书圣上了,我猜他也不会说你好。”
“只要此事最终能有结果,圣上这里,我并不太担心。”胡濙也给自己添了点热水,“我还是相信建文君在苏州。”
“苏州就这么点地方,我们都翻遍了。”胡湮也无奈了。
胡濙想了想道:“我去面圣,做个解释。苏州,麻烦堂兄继续盯着。徐霈应该没走,不管为了什么,当初是他提的合作,肯定有他的原因。”
“说不定,就是想让你对付其他几方反贼。现在,这些人都被抓了、文奎又早死,他自由了,还要和你合作什么?”胡淦忍不住说。
“麻烦大哥去武昌,说不定有收获。”胡濙根本不听他的,吩咐胡淦道。
胡淦无所谓的点着头,只想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