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是朝鲜平安道首府,山环水抱,东临大同江,可谓是城高墙固。
成分六座,分别南门朱雀门、西南静安门、西北七星门、北侧玄武门、东侧长庆门,东南大同门。
其中玄武门横跨牡丹峰,其牡丹台紧靠城墙,因而成了守卫平壤的关键。
其中大同江环抱城东城南,可为天险,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1894年9月6日,奉军统领左宝贵派遣哨官率小队骑兵潜出侦察,在黄州东部五里处与日军第九混成旅团遭遇,双方随即交火,奉军拼死抵抗,奈何兵力悬殊,无奈撤回平壤大营。
当天,左宝贵向总统领叶志超禀报了,获悉了倭寇大队即将来袭。便召集了各军统领商议。
决定抽调各军八成兵力合计七千余人,带足干粮于9月7日渡大同江至中和郡,给予倭寇迎头痛击。
部队到达中和后,缺乏通讯沟通,夜间不分敌我,竟然自相残杀,死二十余人,伤者百人。
叶志超大怒,随即电告各军撤回平壤,坚守不出,倭寇则是利用这个机会顺利完成了对平壤的包围。
魏三放下手里的情报,叹气一声摇了摇头,悠悠一声:“庸才。”
参谋长张炳芳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魏三正低头沉思,手指还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上放着的一份文件。
“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魏三抬头,随即脸上带上了笑容:“没事,空军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路军长真够给面子,又派遣了一个飞行团过来增援,我把他们安排在了中和。”张炳芳说道。
魏三看了下地图,没有找到。
张炳芳用手指了一下位置:“这里北侧靠山,南部平原,依山而建,我在山上布置了一个75炮连,山下一个机关炮连和两个朝鲜步兵连保护他们的安全。”
“嗯,你想的很周到,看下这个,军情处传来的战情通报。”魏三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
张炳芳拿起文件快速的浏览一遍,不由得双眉紧蹙:“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什么作茧自缚啊?”政委启明走了进来,解下武装带和配枪交给警卫员。
“你自己看吧。”张炳芳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启明。
“你打算怎应对?军长。”张炳芳又看向了魏三。
魏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地图前,神色严肃,轻描淡写地说道:“根据司令发来的作战建议,经过仔细分析,推断玄武门及牡丹台一线为倭寇主攻方向,大同江南岸及西南方向为主攻方向。”
随着魏三手指的方向,张炳芳和启明二人投去疑惑的目光,满心不解为什么司令会如此断定。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司令的决断,我向来是百分百执行。”魏三无奈地两手一摊,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
“那你就下令吧。我负责记录。”张炳芳迅速拿起文件夹,神情专注地说道。
“那好,按照总参谋部的作战建议,我命令合成旅一营迅速由肃川郡运动至顺安,二营则向百山一线挺进,合成炮营务必占领头老岛。”
魏三的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地图。
“单单炮营的话,恐怕还是有点危险。不行,派遣一个营的朝鲜步兵负责安全保障,或许会好一点。”
政委启明微微皱起眉头,认真地说道。
魏三略一沉思,随即赞成地说道:“我同意政委的说法。在此基础上,再派一个机关炮连辅助行动,确保万无一失。”
“三营和四营先按兵不动,同时命令重装旅即刻开拔,迅速运动至坎北山及蛇山一带。重装旅炮营同样配置一个步兵营和机关炮连,务必抢占绫罗岛。”
魏三说完,目光扫过张炳芳和启明,眼神中带着询问。
“二位,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这次大战非同小可,合成营的装甲车火力相较而言还是有点弱,不如把重装旅火力支援营两个连的三五高炮调过来,协助作战。”
张炳芳目光炯炯,认真地说道。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其他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我就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谁让我是个政委呢。”启明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