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沛然,你不得好死。”
“啊——”
“老爷,救我。”
“快走啊——”
随着苟沛然的一声令下,大理寺的人如潮水般蜂拥而上,凄惨的叫喊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响彻了整个黑夜。
经过大概一炷香的激烈鏖战,朱治漳以及他的儿子朱子昂被制服,他们的头发如乱草般松散,身上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苟沛然,你个狗贼,活该你是个无根之人。”
朱子昂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然而苟沛然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苟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朱公子与苟某是一样的。
可惜了,朱老爷这偌大的家业却无人继承。
来啊,我们借花献佛,将朱老爷的那些稀世珍宝统统打包好,本卿要亲自送到皇上面前,说不定还能升个官儿。”
苟沛然对外人的谩骂和议论充耳不闻,仿佛那些言语与他毫无干系,就像他们说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苟沛然,我要杀了你。啊——”
刚刚还像条死狗一样的朱治漳,在听到苟沛然要将自己的产业送给李焱时,那双眼睛瞬间变得如同随时会喷火的焰龙,猩红得令人胆寒。
“啧,没有自知之明就算了,还不自量力。杀我?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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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朱府一家后,苟沛然安排人将尸体像垃圾一样打包送往乱葬岗,这一家子,能有多少好人,莫非还指望歹竹出好笋?真是异想天开!
然而,当士兵们搜查朱治漳的府邸时,却发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证据——罗溯洄与外邦勾结的密信,为何朱治漳会有这些信?
这个发现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案情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范煜决定将证据呈交给皇帝,请求进一步的指示。
方鹤安一路上累死了不知道多少匹马,硬生生将时间缩短在半个月到达了东昌城,他提前进城布局好一切,还要安排好人手去搜寻墨涵。
“王爷。”
“安定侯,要麻烦你——”
“不必说客气话,本侯也是奉命行事,还望王爷与诸位多加支持才是。”
到达恭亲王府后,恭亲王与一众家眷都在府外等候,相互寒暄之后,就正式了解情况。
如今的太师罗溯洄,犹如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在皇宫中挟持了皇后等一众后宫妃嫔,将东昌帝囚禁于牢笼之中。
若非东昌帝对他深信不疑,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手脚无力、瘫软如泥的下场。
软筋散,这恶魔般的毒药,虽不夺人性命,却能让人浑身绵软,如待宰羔羊般任人摆布。
东昌帝如今这副模样,已持续将近一月之久,长时间的饥饿折磨,使得他那原本饱满的脸庞如干瘪的苹果般凹了进去。
方鹤安先是让人前去皇宫查探目前的情况,在不了解现在的情况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吃亏,他可不敢拿将士们的生命赌。
在查探情况的同时,他也了解了墨涵失踪的具体地点,九峰山,易守不易攻的地势,墨涵怎么会去那里?
莫非,罗溯洄除了培养死侍还有其他的密码?这个地方若说只是单单培养死侍,那就有些说不过去,对于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绝对不是一个首选的位置。
他似乎突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