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没有来得及爱你,既然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那我又如何能辜负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呢。
还好,上一世你没有因为的冷漠而离开我,也没有因为我不懂爱,弃我而去。
糖糖,谢谢你还愿意给我一次弥补和爱你的机会。
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怎么哭了呢?”
唐溪听着方鹤安对自己敞开心扉说爱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也许是从上一世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也许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护着自己,又也许是他一次又一次不经意间的关心。
“呵~夫君,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方鹤安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俩人距离挨得很近,他的下颌便在我头顶,顺势也低头看我,我几乎与他面对面地贴着,鼻尖快要碰到了,清楚地看到那浓密如蒲扇的睫翼,淡灰色的双眸极其深沉,充满了色欲。
“糖糖,为夫已经素了太久,可否疼疼为夫?”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呐,轻轻痒痒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魅惑,让她不由自主的红着脸点头。
月光透过营帐洒在床榻上,他们的身躯在被褥间缠绵,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传递着无尽的爱意,如同夜曲中最动人的旋律。
皇宫
小主,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似无。
“郭茂啊,又一年阳春了。”
“太上皇,可要去御花园逛逛?”
“走吧,好久没有与焱儿一同用膳了。”
他的背越来越佝偻,两腮由于长时间的病痛折磨而清瘦的深陷下去,愈发的显得苍白。
使人联想到干涸的黄土地,那是生命最初的味道啊。
“皇上,太上皇来了。”
李焱听到崇安帝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赶紧迎了上去,双手搀扶着崇安帝的手臂,还贴心的给他掀起锦袍,不至于摔倒。
“父皇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怎么,朕就不能来看看了?”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平日里儿臣让人请您过来用膳,您总是推脱。
儿臣说过去陪您,您又拒绝,这不是一时好奇嘛。”
崇安帝听到李焱这样问,佯装生气的问道,听李焱的回答,崇安帝也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
“朕饿了,可否传膳?”
“自然,郭超,去传膳。顺道去皇后那儿说一声,朕今日陪太上皇在养心殿用膳。”
“是,奴才这就去。”
一向食不言寝不语的崇安帝,今日格外的多话,李焱也并未多想,只是单纯的以为崇安帝在怀念以前,时不时的也会调侃几句。
在养心殿待了许久,崇安帝有些力不从心了,起身就往自己的寝宫方向走去,一路上崇安帝不再言语,许是刚刚说的太多了吧。
回到寝宫,他与郭茂说自己累了,想歇一会儿,人刚躺下不久,就喃喃自语的喊着孝盛皇后的名字。
临近晚膳时分,郭茂见平日里这里时辰早该起来的崇安帝,今日却晚了一个时辰不叫人,于是走进去喊了几声,见崇安帝没有回应,这才急急忙忙的跑进去。
只见他手里揣着孝盛皇后年少时给他的锦囊,唇角带着笑容,无比的安详。
“太上皇,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