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莺莺,你可知,朕为何明知道你是杀害孝盛皇后的元凶,可朕还是让你进了这后宫,除了皇后之外,给了你至高无上权利?
还有你在后宫用的那些肮脏又龌龊的事情,你以为朕真的一概不知吗?
你以为你除了与李诞生父有过苟且之外,还与外人私通的事情,朕不知吗?”
崇安帝知道,他居然都知道,为何还能容忍自己这么久?
“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朕都知晓,为何还放任你为所欲为?
呵~因为朕要让你尝尝从神坛跌落泥里的滋味儿。”
“哈哈哈~哈哈哈~李涛啊李涛,你深情给谁看啊?你以为你真的爱孝盛皇后吗?她不过是你在寂寞的时候可以供乐的玩物而已。
李涛,你就是虚伪的伪君子,这么多年来,你何曾有过心?”
崇安帝没有生气,也许梁莺莺说的没有错,他爱孝盛皇后,可更爱他自己,更爱权利,可是,他也是真心爱孝盛皇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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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看屋顶,突然想到什么,忽而笑了起来,随后站起来,捂着嘴轻咳了几声。
“梁莺莺,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李诞,朕会送他与他生父生活在一起,而你,只配在地狱里苟活。
梁莺莺
一、勾结北疆,通敌叛国;
二、私通外臣,败坏宫闱;
三、挑拨离间,扰乱后宫;
四、伪造皇嗣,欺君罔上;
五、滥用药物,毒害后宫。
即日起,贬为庶人,赐,鸩酒,死后不得葬皇陵。”
“李涛,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皇上……”
“走吧,有些事情该有个了断了。”
郭茂担忧的看着崇安帝,可是崇安帝却脚步虚虚的往前走,崇安帝这一生,何其有幸,又何其,可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在位三十五载,遭天下荡覆,幸赖祖宗之灵,危而复存。
今有太子李焱,拯倾提危,澄氛静乱,匡济艰难,功均造物。
朕虽寡昧,未达变通,幽显之情,皎然易识。
今便祗顺天命,出逊别宫,今禅位于太子李焱。
令上不负太祖,下无失为臣。
朕虽瞑目九泉,无所复恨。
朕平生居处,每存菲薄,非直以训子孙,亦乃本心所好。
丧事资用,须使俭而合礼。
墓而不坟,自古通典。
随吉即葬,葬讫公除。
四方士庶,各三日哭。
妃嫔以下无子者,悉放还家。
钦此~”
禅位诏书一出,整个大安朝一时恍惚,虽然大家都知道崇安帝会禅位于李焱,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