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跪在地上,连她自己我不知道,只是心疼的抬手抚摸着方鹤安的脸,眼眶微微泛红,若不是自己任性,方鹤安又怎会受伤。
“夫君,对不起,是我错了。”
方鹤安看着小姑娘哭,他何尝不心疼,于是抬手将人抱在怀里,为她拂去眼泪,声音沙哑的看着唐溪说道:
“傻姑娘,我气是因为你又不乖乖穿鞋子跑出来,军营周围都是细小的沙子,你看,如今你的脚底也受了伤。”
“不疼的,夫君。”
方鹤安知道小姑娘在安慰自己,也知道她在自责。
“糖糖,以后不要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那里万丈高,万一那里没有河流缓冲,你让我怎么办。”
“我、我只是不想被他们抓到,从而来威胁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糖糖。”
俩人相拥着,也在诉说着,唐溪安抚好方鹤安之后,就去扒拉方鹤安的衣裳。
“夫人怎的如此心急,这里是议事厅,待回了营帐,为夫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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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登徒子,没个正形,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不碍事,糖糖,让公孙姑娘给你的脚上药吧,别留疤了。”
俩人叨叨絮絮了许久,方鹤安悬着好几天的心,在看到唐溪的一瞬间化为乌有,夫妻二人温存了片刻,方鹤安就将人拦腰抱起。
“夫君,放我下来,你还有伤在身。”
“无碍,就你这点儿重量,还不至于压着我。”
“这是重点吗?是你身上有伤。
夫君乖~将我放下,可好?”
“好,那我让桃子去给你拿双鞋过来。”
唐溪乖乖点头,只要他肯放下自己,一切好说,虽然自己的体重对他来说不是很重,但也会拉扯他的伤口,唐溪也舍不得。
“夫君,那个哈斯铁尔断了一臂,想来对你定不会手软,你要当心。”
夫妻二人用完膳,也上了药,悠闲的在营帐里养伤,方鹤安的伤最重的是腹部,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起码得休养段时间才能让他出征。
“爷,仲校尉和龙武将军来了。”
“请进来。”
“那我让桃子带我出去。”
“不用,就在这儿,你不是别人。”
“可……”
唐溪还想说什么,却被方鹤安一个眼神制止,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谁自己的夫君如此凶悍呢,想到这里,唐溪不悦的努努嘴,方鹤安知道小姑娘是不想让自己被人议论,可她不是别人,不是吗?
况且,不管是这些将领们,还是将士们,对于唐溪的到来没有人有意见,是因为这个小姑娘除了有较强的亲和力外,更多的是她的善良,是她给守卫在这里的将士们提供了干净又好看的被褥与衣物,在军营里的威望还是挺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