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他回去营帐,我去拿药箱。”
不一会儿常德年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赶忙查看伤口,好在箭上没有毒,不幸的万幸,腹部的剑伤很重,几乎露出了内脏,如果唐溪在这儿,肯定会吓得晕过去。
常德年不敢耽搁,吩咐初四去打一盆热水,常德年穿针引线的,用针线缝合方鹤安腹部的伤口,只有缝合才能让腹部不收到感染,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将近一炷香,常德年才将伤口缝合好,察觉方鹤安的气息逐渐变弱,赶紧把脉,于是抬头看着初四。
“快,跟你家爷说说话,什么都可以,快啊。”
“哦哦哦,好。”
初四根据常德年的吩咐,不停的给方鹤安讲唐溪在将军府时,方鹤安不在府上,她都在干些什么。
小姑娘会趁自己不在偷偷给自己做衣裳,还有靴子,原来他的尺寸都是唐溪偷偷拿着他的旧衣裳去量着做的,想想应该很可爱吧。
常德年将肩膀上的箭拔了出来,血溅在他脸上,也没敢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一步包扎完成,这才松懈了下来,重新给方鹤安把脉,终于恢复正常了。
唐溪跳下悬崖的事情没有瞒着大家,都以为在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能生还的几率很低,常德年也不想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可是接连找了五日,都未找到,连尸首都没有。
方鹤安当夜起了高烧,嘴里一直感谢唐溪的乳名,初四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夫君,你答应我会好好的,你怎么受伤了?”
“糖糖,是为夫错了,为夫跟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你总是我行我素的,都没有将我的话记在心里,既然如此,你也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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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糖糖,不要走,回来,糖糖,你回来,我错了。”
方鹤安做起了噩梦,初四与初五轮流照顾着方鹤安,将近天亮时,方鹤安才睁开双眼,而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高烧也是反反复复的退不下去。
常德年来看,也只是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唐溪,众人也是担心不已。
而唐溪这边已经被困在这山上七日了,公孙悠也好的差不多了,三人这才起身找路回去。
自己失踪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方鹤安会急成什么样子,唐溪这几日在洞里,总是会梦到方鹤安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总是让唐溪心神不宁,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想赶紧回到方鹤安身边,需要的药材他们也已经找到了。
回军营的路,他们找了好久,好像这里就是一个死循环,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位,公孙悠有些累了,坐在地上不想动了。
“这当地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走来走去又走回原地了呢?”
“别急,先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儿再过去那边找找看,或许有一线希望。”
“哎~要不是我当时受伤,我们也不会无奈选择跳崖。”
“悠悠不必自责,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说起来我才是那个累赘。”
“夫人,您别这样说,对我们来说,您不是累赘,您是在世的菩萨。”
“呵呵呵~嘴贫。”
几人歇息好之后,继续往前走,只是这一次他们决定换一个方向找,顺着河流走,果不其然,他们找到了。
前面就有不少的军营,可不知是敌是友,不敢轻举妄动,而是蹲下来静静的观望着,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常德年。
“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