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赶了一路,路上吃了些干粮,此时有些犯困了,方鹤安估计还在忙,也不敢多加打扰,于是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方鹤安忙完拿着食盒进了自己的营帐,只见小姑娘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还未洗漱,看来是累坏了。
他将小姑娘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而后替她褪了鞋袜,脱了外衣,自己也褪了外衣一起躺在唐溪身侧,将人揽入怀里。
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嘴角,这一亲一发不可收拾,只见方鹤安又急又凶狠的吻着,像是惩罚似的。
唐溪被吻的“哼唧”了几声,这无疑是让方鹤安断了最后一根弦,方鹤安的手不再老是,而是伸手将小姑娘的里衣褪去,继而看到她粉色的小衣,上面还绣着木槿花。
“夫君。”
“糖糖,帮帮为夫。”
还未到半年,方鹤安还不能碰她,这是最要命的,唐溪涨红了脸,于是想起她在方鹤安出征前一晚的情景,娇慎的瞪着方鹤安。
因为这里是军营,唐溪不敢发出声音,但是时不时发出的“哼唧”声和方鹤安的喘息声,让月亮羞得躲进乌云里。
俩人闹了将近两个时辰,唐溪用膳时右手都是在抖的,双眼泛红,毫无威慑力的瞪着罪魁祸首。
“为夫为你。”
唐溪可没矫情,她的手已经使不上劲儿,是他造成的,他喂自己吃东西不过分吧,哼~于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方鹤安的服侍。
吃饱喝足,俩人一起躺在床上静静的依偎着,渐渐的困意来袭,方鹤安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唐溪,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发顶。
方鹤安睡了这两个月以来最舒服的觉,第二天都是神清气爽的去了议事厅,将领们很明显感觉方鹤安的变化,于是相视而笑,谁也没有戳破,他们也想回家搂着媳妇睡觉,美的啊。
“悠悠,今日是要去采药吗?”
“是啊,我看了军营里缺了几味药材,据说这片山头有,我想去碰碰运气。”
“我们一起吧。”
几个姑娘还是男子的装束,但是自己原本的面容,初一跟初二陪着一起,几人一路听初二说着这边有趣的事情,一边寻找自己要的药材。
偶尔看到有些不错的野菜也会采一些,突然一支箭朝几人这般射来,初一最先推开初二,而后拉着唐溪躲过去。
“桃子,护好夫人。”
而军营里,响起了螺号声,紧接着是刀剑磕碰的声音,是北疆人来袭了,方鹤安一边杀敌,一边寻找唐溪,但就是没有找到。
“爷,夫人跟着公孙姑娘去后山采药,初一和初二跟着。”
他这才知道小姑娘去了后山,想来她不想打扰正在议事的他,没想到会遇到敌袭,方鹤安不放心,迎敌的速度越来越快。
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一支支利箭从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惨叫声四起,满目血肉横飞。
暴雨般的箭矢飞掠着穿透战甲军衣,飞溅的血污在空中抛洒,士兵的头颅滚落在地,不散的英魂似乎还在阴霾密布的空中嘶吼,一双双杀得血红的眼睛在狰狞的瞳孔上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空气中飘散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天空硝烟弥漫,大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整个旷野布满了黑压压的士兵,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涌来,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呐喊声,石块犹如暴雨般呼啸着从天而降,箭矢凌空乱飞,毫不畏惧的士兵们满脸血污,眼神里透着决一死战的冲天豪气,手里不停地挥舞着带血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