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煜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姑娘,怕哭哭岔气,一边用内力缓解,一边用手轻轻拍着黎茉晚的后背。
“娇娇,莫哭。”
“你、你怎能如此唤我,我、我都未应你。”
“呵~无妨,你只能是我的。”
听听这话,霸气又霸道,黎茉晚瞬间忘了哭,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跟之前认识的那位举止有度,出言有礼的男子截然不同。
“只要你不推开我,不管你什么决定,我都可以接受。”
“哪怕,我不能为你怀子嗣?”
“这么快就想为我怀子嗣了?看来我得赶紧去下聘才行。”
“我、我说认真的。”
范煜当然知道小姑娘说的是真的,但他不会去戳她的痛处,既然她如此计较这个问题,想来刚刚她没有好好听自己说话了。
“黎茉晚,你听好了。
我,范煜,心悦你,不管你是否能孕育子嗣,我都只会有你这一妻子,绝不纳妾。”
黎茉晚相信范煜的为人,说到做到,看身边的方鹤安与李焱就知晓,物以类聚。
“范煜,我愿意试试,我不想给自己留遗憾,但我又害怕徒留你一人徒增伤悲,可我又不想错过。
我只恨自己没有健康的身子……”
“够了,娇娇,听到你这些话就够了,阿年说可以治好你的顽疾,我们试试,不管结果如何,我都陪着你。”
“好。”
俩人互通心意,也是相视而笑,范煜也终于得偿所愿,虽然是刚开始,他相信常德年,也相信上天会怜惜他孤苦伶仃过了二十几年。
“夫君,怎么样了?”
“成了,走,我们回去包间,一会儿人该出来了。”
担心被发现,众人纷纷离开,真好,看着兄弟几人都有了归宿,身边也有陪伴的人,方鹤安也开心。
唐溪这几日坚持给方鹤安使用玉颜膏,脸上原本狰狞的疤痕如今变成了粉色,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复了。
现在还未完全好就如此俊朗好看,要是完全好了,自己岂不是危机感重重?突然觉得给方鹤安治疗是不是错误的。
方鹤安看着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以为脸上的疤痕没有变化让她失望了,连忙安慰道。
“可是为夫太过英俊,被迷倒了?”
“是啊,到时候就不止我一个人迷倒了,而是整个大安的贵女们,都会挤破脑袋想着法子,等着你收入府中,与我做姐妹呢。”
“胡说八道,这辈子,我方鹤安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承诺又能到什么时候呢,俩人成婚了将近一年都还未怀上,改天她得问问常德年才行。
到了亥时,众人才纷纷告退,各自送自家姑娘回府,李焱散步送墨宜回驿站,过了明日,他们何去何从,也该有个答案了。
范煜与黎茉晚也是散步回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可是黎茉晚身子不好,走不了多久,范煜蹲下身子让黎茉晚趴在自己后背。
刚开始黎茉晚还在拒绝,范煜直接将人拦腰抱起,黎茉晚当时就觉得,这人未免太过霸道了些,但自己又在心里窃喜。
常德年与谷歌,两个人也是刚敞开心扉不久,常德年平日里那张麻雀一样的嘴,如今在谷歌面前直接变成了哑巴,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让谷歌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羞的常德年直跺脚,而后干脆拉着谷歌的手继续往前走,俩人也会时不时的找话题聊,平平淡淡的日子,让谷歌觉得无比的满足。
而方鹤安与唐溪,小姑娘今夜不知为何如此安静,以为她在气自己说话没有把门,连忙将人拉住正在发呆的小姑娘。
“糖糖,为何今日如此安静?可是为夫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