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小姑娘想的是这个,她怎么会是自己的累赘呢?她是他的光啊,是他坚信活下去的光啊。
“廷之,那个,你和嫂夫人先聊,疤痕的事情我过些时日再来帮你看看。”
范煜与常德年,还有李焱几人说完匆匆离去,现在是人两夫妻独处的时间,他们再继续留下来,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糖糖,你就这般想离开我?”
“我没有想要离开,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毕竟,他们也没有说错,我一个乡野女子,没有外家支撑,怎么能支持你做任何事呢。”
“我不需要,糖糖,我以为你是懂我的。
我从不需要这些,我只需要你,只要是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上一世我不懂情爱,从而忽视了你,这一世,我不愿错过,也不会放手。”
唐溪听着方鹤安这些话,说没有感悟是假的,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在意身外的东西,珍惜眼前人不好吗?
重来一世,难道又要跟上一世一样重蹈覆辙吗?不,唐溪不愿意,她心悦方鹤安,又怎会放手,既然有情,又何必自欺欺人,在意别人的想法与眼光呢,就让自己任性一次吧。
想通这些后,唐溪再无顾忌的往方鹤安方向小跑过去,伸手环住腰身,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既然如此,往后余生,请将军多担待。”
“荣幸之至。”
“唔~”
俩人敞开心扉,再也没有顾忌,夫妻之间做到坦诚相见,互敬互助,相信没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前方坎坷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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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喊夫君。”
“夫、夫君,疼~”
“为夫轻点。”
方鹤安这个狗男人,给他点颜色就开染房,她就不该这般主动,今夜绝不能让他进寝室了。
俩人胡闹到午时,完美错过了午膳,唐溪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睛,是一张放大的脸,刚毅的脸上还有一条疤痕,不丑,只觉得心疼。
想到刚刚这男人做的事儿,心疼个屁,一巴掌软绵绵的打在他的手臂上,唐溪一醒,方鹤安就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想看看小姑娘会有什么举动。
感觉她触碰自己脸上那条疤痕,以为会心疼的亲一亲,结果谁知道,是赏给自己一巴掌,猝不及防。
“我饿,你起开。”
“为夫也饿了。”
“闭嘴,再说今晚就别想回房。”
“别别别,错了错了,这就起。”
方鹤安是真的怕了睡书房,之前俩人没有跨出这一步之前,他还是可以接受书房的软榻,自从开荤后,这让方鹤安如何能忍。
只见他在衣橱里拿出一套衣裳,估摸着是方鹤安让锦绣阁新做的,怎么神神秘秘的。
“糖糖,去试试。”
“你何时让人做的?”
“前两日,昨日才送来的,今早我让桃子放进去衣橱,还未来得及与你说,现在也不晚。”
“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今日是元辰,晚些时候带你出去逛逛,每年的元辰都很热闹,想来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