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方鹤安,你个混蛋。”
“是,为夫是混蛋,别哭了,可好?”
场面一度乱了,这方鹤安真的是不觉得累的吗?俗话说的好: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在这么下去,自己的小身板哪里承受的了。
“我都说不要了,你总是不听,每次都这么久,我的腰好疼,腿也酸,你就是想换个新夫人才如此不知怜惜我。”
这小姑娘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还新夫人呢,要不是她唐溪嫁过来,要不是有上辈子的经历,估计他这辈子也是打一辈子的光棍。
“是为夫的错,夫人大人有大量,可否原谅为夫,下次为夫绝对听夫人的话。”
唐溪一听这话,顿时就忘了哭了,一双眼睛哭的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呆呆的样子让人毫不怜惜,又想了,方鹤安赶紧深呼吸,给唐溪和自己穿戴好后,无奈的刮了刮唐溪的鼻尖。
“刚给你上了药,这淤青还要几日才能消散,以后莫要着急,可好?”
“知晓了,我这不是找你有要事么,还不是你这流氓……哼”
方鹤安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唇角,然后将人搂在怀里,这一副岁月静好的场景,他想了无数次,终于实现了。
“夫君,我刚刚问桃子,她们是不是经常受罚。”
“怎么,夫人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什么啊,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这样做总有自己的道理,我也只是一介妇人,过多干预,对大家都不好。
只是桃子给了我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才急急忙忙来找你的。”
“嗯?什么猜想?说说看。”
方鹤安觉得怀里的小姑娘越来越聪慧,也越来越会伪装自己,但在自己面前,她不会,他也是极其有耐心的听唐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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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务没有完成,亦或者完成的不完美,就会受罚,我在想会不会户部侍郎也是如此。”
“你是说,他被人胁迫?”
不得不说,唐溪的猜想很有道理,于是方鹤安连忙吩咐初一去户部侍郎府上打探一下消息。
“谷歌浑身是伤,会是什么人对他们这么大的仇恨呢?”
方鹤安也在沉思,虽说谷阳此人行事上有些乖张,但也是及其有分寸的,对这唯一的女儿也是极为宠爱,自从他夫人薨逝后也没在续弦,之前也被朝堂上的人开玩笑,但他满是骄傲的说道:
“我夫人给我留下的女儿,亦是最好的,本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也没什么财产好继承的,女儿就很好,娇娇软软的,不比那些个气人的臭小子强啊。”
谷阳出了名的妻管严,但他似乎每天都乐此不疲,也没有说不耐烦或者因为别人的调侃而生气,更多的是满脸幸福的模样,或者,真心相爱之人就是如此吧。
“等初一回来就知道了,不必着急。”
唐溪静静的靠在方鹤安的怀里,现在的天气渐渐转凉,今日的天气也是极其不好,天很暗,不停的刮着大风,还时不时的飘着细雨,让人着实不喜。
因为担心谷歌,唐溪没敢睡过去,而是闭目养神静静的等待着初一回府,按常理说,这个时候初一该是回来了的,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还未见到他人。
唐溪隐隐有些不安,似乎会有什么事要发生,胸口闷的难受,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抿了一口茶。
这时“嘭”的一声,她跟方鹤安抬头看去,只见初一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手里还揣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