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差一点就分开的时候,方鹤安突然诈尸握着我的手就来一个反手,要不是初一在,我手就已经废了。”
听到这里,范煜与李焱也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是硬来啊,怪不得人家要折他的手,俩人也不敢笑的太明显。
“看在廷之是个伤患,阿年别放在心上,等他醒了让他把珍藏多年的老酒拿出来,我们兄弟几人好好聚聚。”
“这还差不多。”
李焱是知道方鹤安有藏酒的,不是因为他爱喝,而是老将军爱喝,在几兄弟少年时,老将军总是偷偷背着自家夫人珍藏几坛八乡清,这可是老将军最爱的烈酒。
“如今他们二位情况如何?”
“放心,死不了,就是嫂夫人的后脑勺被尖锐的东西磕伤了,恐怕会有后遗症。
方廷之反倒没什么大碍,估计也是跌落的时候廷之用身体护着,嫂夫人的内脏没怎么受损,廷之的要严重些,未来一段时间先别让他用内力。”
确实,虽然跌落湖里会有所缓冲,但地方太高人也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一下砸的太严重,会导致人的内脏受损。
“他们几时能醒?”
“方廷之估计午时会醒,嫂夫人看看今夜会不会醒吧,毕竟伤在脑袋上。”
无事,人找回来就好,不管如何伤,有常德年在,会好的,就算常德年治不了,他们也会广纳贤医给他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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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煜与常德年没有离开将军府,而是让人收拾了隔壁寝室,二人也就在那儿歇息,李焱因为要去审讯李珅等人,先行离开。
“爷,你醒了?属下去叫年大夫。”
初一听到里面寝室有动静,立马跑进去查看,就看到自家主子坐了起来,呆呆的,吓得初一立马去找常德年。
常德年与范煜听到初一的叫声,二人也赶了过来,常德年直接给他把脉查看伤势,还好还好,一切正常。
“廷之,你感觉如何?”
范煜看着这样的方鹤安有些担忧的问道,他从未见过如此呆滞又脆弱的方鹤安,往常他受了再重的伤,醒来后也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
“糖糖呢。”
约莫过了一炷香,方鹤安终于缓过来了,这才想起小姑娘,他明明是抱着她的,可是醒来后却不见了。
“嫂夫人在你旁边躺着呢。”
方鹤安这才看到躺在自己旁边的小姑娘,她的脑袋被缠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范煜听方鹤安说话有些沙哑,也是,躺了这么久又发烧了,走去茶壶边给他倒了杯水茶。
“廷之,先喝杯茶润润喉。”
方鹤安也没有客气,直接接过茶杯“咕咚咕咚”的喝完一杯,然后将空杯递给范煜。
“还要。”
也是不客气,直接指使人来了,算了,谁让他是自己兄弟呢,茶倒过来递过去,只见方鹤安灌进口中,直接对着唐溪的嘴渡了过去。
“方廷之,我们还在呢,你好歹注意点。”
他们是兄弟没错,但也不能这么不把他们当外人吧,说亲就亲,虽说是夫妻,也虽是在渡茶给唐溪,可他们终究是外人啊,该死的方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