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
方鹤安不再克制,带着虔诚又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唐溪的嘴唇,唐溪伸手将方鹤安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嗯,好俊的脸。
俩人都是没有经验,渐渐的,方鹤安无师自通了一样,将人放在床上,轻轻用手抚摸着唐溪的脸颊,他的小姑娘,即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床幔放下,一声声的惹人心跳加快的娇喘声响起,另一道是轻哄的声音同时响起,得到甜头的方鹤安不再克制,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更是不知轻重的弄疼了唐溪。
而唐溪痛的眼泪直流,但一想到方鹤安中了药物才会如此,又硬生生的忍了过去,屋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将近深夜才停下来。
三个时辰,期间唐溪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床上、桌子上、软榻上、地上、浴池里都被方鹤安弄了个遍,平日里看着无欲无求的人,开了荤之后就像狼一样凶狠。
药效过后的方鹤安根本解不了他对唐溪的那种“毒”,在折腾她近两个时辰时,药效亦然缓了不少,但听着她猫儿似的哭泣声,方鹤安觉得再当一次禽兽吧,谁让自家小姑娘这么诱人呢。
唐溪还傻乎乎的以为方鹤安的药还没解,各种配合,最后累的不行,任由方鹤安摆弄了,她只知道最后是在浴池里晕过去的。
方鹤安一脸清爽的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刚刚他给小姑娘上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弄的痕迹还不少。
小姑娘身上就没有一块儿皮肤是好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梅花一样在小姑娘身上绽放,方鹤安嘴角上扬。
上了药之后方鹤安低头亲了亲唐溪的额头,替她捏好被子,这才起身去了书房,并嘱咐桃子去备下补血的膳食。
“爷,是尚书府的庶女,梁思徽。”
知道是尚书府就行了,这几年梁焜的胃口被养大了,为了仕途将嫡女送去宫中给大了她十五岁的崇安帝当了贵妃,之后便是一路顺风。
是时候将人拉下来了,要不然他怎么对得起小姑娘遭的罪,不过话说回来,他不记得自己招惹过尚书府的庶女啊。
“那酒,本是为范大人准备的。”
嗯,明白了,自己给好兄弟挡了箭牌,好小子,桃花朵朵开,看范煜以后怎么跟未来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