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缠在耳边,欲火烧的秦曼初耳膜阵痛。
“沈嘉行”
“在俄罗斯怎么叫我”
锐利的齿尖锁住她的耳垂,秦曼初一激灵,清醒了一瞬。迷离的眼底羞涩与媚欲疯狂交织,她再也无法对抗,不自觉地挺起,气息微弱地一声娇喘:“宝贝”
沈嘉行欣喜若狂
暴雨倾覆,无尽的黑暗像一只密织的大网笼罩。
她沉在一场又一场热浪里,听见他荡在耳蜗的灿烂:“宝宝,我爱你”
像烟花落尽后四散的星火,隐隐惶惶的光灼烧她的眼睛,眼角缓缓流下一道银河。
秦曼初沉沉睡去,沈嘉行洗了纸巾给她擦干净,套上浴袍去了客厅。
他打开窗户,雨势已绵绵。
他点了根烟,给张齐拨通电话。
“说”
张齐叹气,他没女人,这个点儿他是真困啊!
“变声了,一时半会查不出来。通讯设备也是移动,查不到信号,应该是报废了”
“接着查,翻了天也给我找出来”
“要不人再留留?说不定能透出点东西”
5003房间的男人,早已被米沙带走。
窗上一星点橘红,男人噬骨的眸子似要毁掉一切。
他转身走到书桌,捻灭了烟,没有丝毫的犹豫:“做了”
他以为秦曼初出现在酒店,是张齐喊了过去。直到秦曼初复查没事,张齐才跟他说了情况。
房间监控里,当他看到那些肮脏龌龊的玩意儿时,他只觉那一瞬呼吸都停了。他不敢想,如果张齐没遇到秦曼初,如果她进去了……
他会不会杀了所有人!杀了他们又怎么够!